“那你想怎么做”格圖肯揚眉,“我可說好了,做誘餌這樣的事,你可想都不要想。”
賈珠笑了起來,“你怎么會這么想我”
“畢竟他們煩人不就煩人在難以抓到嗎”格圖肯撇撇嘴,“而你在他們看來是一塊肥肉,這么老大一塊肥肉,擺在饑腸轆轆的乞丐面前,總是忍不住要啃幾口的。”
賈珠“”
這是什么破比喻
他剛想反駁格圖肯,就看到街道上來往的人似乎有了騷亂。賈珠拍了拍格圖肯的胳膊,“你看看下面。”
正在吃酒的格圖肯低頭一看,就看到道上有些人在慌張地跑,他雙手一撐窗臺,將身子探了出去,順著街上那些人的反方向看了過去。
“走水了。”
格圖肯神情微變,坐了回來。
賈珠微愣,“哪里”
他手里的茶杯放下。
格圖肯“怎么,你還要去幫忙不成”
“要是官兵不能及時趕來,去看看也是無妨。”
格圖肯的表情有點奇怪,他搖了搖頭,“這事,還是莫要管了。”他壓低聲音說道,“我瞧著,那地方,非富即貴,可不是普通百姓家。”
賈珠先是一愣,繼而失笑,“你怎么說得這般神神秘秘,就算是富豪之家,要是出事了,難道就坐視不管”他站起身來,已是要去看是何情況。
格圖肯“我瞧著,好像是忠順王府的方向。”
“忠順王府”
賈珠的腳步微頓,回過頭來看著他,皺著眉頭說道,“你確定是忠順王府”
“我不確定。”格圖肯老神在在地說道,“但是那個方向,我覺得應該是王府。”
賈珠沉默了片刻,重新坐了回來。
要是忠順王府,那的確也輪不到賈珠出現,一來他沒那么大度,二來,忠順王府養著的人也不是吃干飯的。比起擔心忠順王府,還不如擔心這把火,會不會把其他地方也順帶燒了。
這可是秋日。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吶
格圖肯一邊盯著外頭的動靜,一邊吃著酒,就好像是在看戲,“說來,這秋日的確干燥,一連幾日,都走了水,要不是官府去得及時,可就麻煩了。”
“還有其他的”
格圖肯努了努嘴,“之前的一件,今兒一件,還是在白日,不覺得蹊蹺嗎”
賈珠好笑地說道“白日走水的確是少,不過你這話說得,難道是想說,這一次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格圖肯興奮地抱著酒壇子說道“這可說不準呢,忠順王府在京城內總是橫著走,非常囂張跋扈,說不定是誰看不順眼呢”
“你還不如說,忠順王是因為參與了不該參與的事,所以才被”賈珠隨口回了格圖肯一句,可這話還沒說完,突然就住了嘴。
格圖肯看著賈珠。
賈珠看著格圖肯。
好半晌,格圖肯默默地將酒壇子推開,露出一個顫抖的微笑,“這,不能吧”
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