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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但是華陽不忿的卻不是這個,她自恃跟祁簡青梅竹馬,從他來到趙國起便伴著他長大,這么些年的陪伴,到頭來竟連一個不知才認識了幾天的昭寧都比不過。
昭寧才來了趙國幾天,便是滿打滿算,兩人相識也不過兩三月時日,怎就能熟稔到那種地步。
據她所知,昭寧自到茗城之后,并不經常出門,祁簡更是幽居在家,尋常少有外出,這樣的兩個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能有多少交集
“讓人去打探,我要知道阿簡哥哥是怎么跟昭寧湊在一起的。”華陽久久不言,終于,過了好一會兒才吩咐道。
侍女心內嘆了一聲,還未應答,便聽公主輕聲自語道“是啊,昭寧是要嫁給我四哥的,不知父王為何要把婚期定在來年,年尾分明就有不少好日子。”
說著,華陽終于下了榻,站在窗邊將窗戶輕輕闔上,對著侍女擺擺手,“你下去吧,將我吩咐的事情查探清楚,讓底下人嘴嚴實一些。”
夏檸走后,祁簡又在莊子上消磨了一下午時間,待到天色稍晚,才向梁琺請辭,梁琺一時顧不上他,只略微挽留客套兩句,便讓人送走了他。
華陽聽說夏檸和祁簡都已離開時,面上寒了一瞬,接著不顧天色已昏,就讓人去驅車,跟梁琺連個招呼都沒打。
因著她和祁簡走了個前后腳,她又一味催促車夫快些,兩人的馬車在半路便遇見了,看著前方那架圍著青灰色氈布的馬車,華陽讓人在車夫耳邊言語幾聲,接著,車夫便不小心行歪了方向,華陽的馬車瞬間跌入一處低洼。
“簡公子簡公子等等我們公主的車子陷入泥坑里了”
侍從幾聲疾呼之后,前面的人馬停了下來,祁簡眼里閃過一絲厭煩,靠在車壁上吩咐云石“你去看看情況,就說我受了些寒氣,不便過去,請公主見諒”。
云石跳下馬車,裝模作樣地聳聳肩,嘴里輕嘖一聲,之前公子婚事未定之時,還對趙國幾位王女敷衍應付著,最近是裝也不想裝了,不知是因為婚事已定的緣故,還是因為心思都放在了昭寧公主身上。
這會兒天色幾乎已經完全暗了下去,月色倒是清亮得緊,云石擺擺手,車旁兩個侍從便跟著他朝后走去。
華陽已經下了馬車,由侍女扶著在路旁站著,眼睛盯著前面的馬車,心里恍惚有種期待,尤其是看見似乎有人從車上下來,但待來人
越走越近,她的心也像這夜風一樣冰涼了。
“公主不要緊吧我們公子受了些寒氣,不便過來,吩咐我帶人過來看看。”
聽見云石這話,華陽輕搭在侍女手臂上的手指驟然收緊,嘴唇也抿得極薄,她沒有說話,卻忍不住在想,若是換了昭寧公主的車駕出了問題,祁簡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安坐在馬車上一動不動。
想必不會的吧,終究是她高看了自己,也始終沒有讀懂過他的心意。可讓她就這么認輸,就這么放棄又談何容易,祁簡是她從年少至今唯一放進心里的男人,就這么短短一些時日,就迷上另一個已有婚約的女人,對她何其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