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經設想這個認知,他冷俊的面容,更加不近人情了,嚇人得很。
“我沒有,”湯幼寧一搖頭,揪著自己的手指頭道“我就是不要。”雖然奶娘說要乖乖聽王爺的話,可他若是打人,她真的很難不拒絕不反抗。為什么要這樣呢,一直好好的親親抱抱不行么
而且,她差不多知道怎么生孩子了。
兩人躺著睡覺不會有寶寶,必須做冊子上的事情。奶娘說,倘若想去莊子上養老,就不能留下孩子。湯幼寧也不想生。
小時候她不敢說出獨占爹爹的愿望,他也是兄長的父親,是嫡母的丈夫。
爹爹大部分時間是跟他們一塊吃飯的,居住的院落也是,偶爾才會過來與她一起用餐。
雖說衣食無憂,但湯幼寧清楚地知道其中的區別。嫡庶之分,生來如此。
現在她長大了,不希望孩子跟自己一樣,眼巴巴的看著父親與嫡母一家子。
王爺和未來的王妃,他們才是一家人。
湯幼寧以前不曾設想過,自己還能過什么樣的日子。
她記事起,就是在小院子里,后來被抬進攝政王府,似乎與以前沒什么分別。她知足,也快樂。
可是如今,她已經嘗試過了不一樣的日子。自由,不止是天大地大,還沒有人立規矩。
湯幼寧沒法跟薄時行說清楚,一個庶女,惦記太多,那是大逆不道。她握住他的袍袖,“王爺,可不可以不要”
薄時衍不答,卷過她的身軀,跨入水中。
面點師傅又上工了,雖說是個新手,但抵不住他勤勤懇懇,熱衷學習。此處省略一些發面過程,這樣那樣不宜詳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總之就是浪費可恥,全部吃掉。
湘巧湘宜二人在外頭候著,許久不見正臥有動靜,猜想王爺是不是對小娘子下手了,這折騰許久,恐會錯過晚飯。
莫約半個時辰,薄時衍把雙眼哭紅的湯幼寧從水中抱了出來。擦得干干凈凈,塞進被窩里。
湯幼寧無力招架,節節敗退,被掬在他懷中,終究是落了淚。
“哭什么,”薄時行打開床邊的雕竹矮柜,拿出一個藥瓶子,挑起眉梢“本王都沒做到最后。”
他要是做了,她豈不是要哭暈過去
湯幼寧把腦袋埋入錦被,像個小鶴鶉,不想與他說話。薄時行不允許,反手把人挖出來,問道“要上藥么”
雖然沒做到最后,但把人翻來覆去又舔又咬,只怕又有失了輕重的時候
“我自己來”湯幼寧悶悶的嗓音從底下傳出,伸出一只手,想接過小藥瓶。薄時行不給她,半斂著眼簾,"我想替你上藥,我說過,你遲早要適應的。"不可以躲著他,他要她全無保留。
湯幼寧聞言,拉下被角,滿臉控訴"你力氣大,我疼。"所以不要他來
薄時行理虧,低聲哄道"圓圓,這次我輕輕的。"
湯幼寧慣來是個乖巧的性子,雖說有些不情不愿,但還是由著他來了。“說你說話算數呀”
薄時衍今日淺嘗即止,愛不釋手,她身子骨嬌嫩,再怎么注意,還是有些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