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氏一行人提前到了,攝政王府卻依然忙而不亂。
陳管家指揮著下人卸下行囊,給各位主子都好生送進院子里。
嶄新的被褥炭盆一應俱全,再調派幾個婢女去伺候,有什么短缺,說一聲就是。
付氏他們遠道而來,也不急著相互認識,都各自到院子里修整。歇息好了,第二天才正式見禮。
湯幼寧回到雪鴻園,倒沒有怎么悶悶不樂。她從小就聽多了,旁人叫她癡兒。她認為自己并不傻,但也確實不聰明。
幸好沒想生孩子,否則豈不是連累了他她從小就要被人說,那滋味可不好受。
左右是跟自己無關的事,湯幼寧想了一會兒,就拋之腦后,跟著困困一起玩毛球。若是王府容不下她,她就離開這里。
自從那次王爺說要買她的畫,加上每個月五百兩的月例,短短時間,湯幼寧已經積攢下幾千兩銀子。
要說富貴,那還遠遠不夠,但對于農戶而言,它稱得上是一筆巨款。
這筆錢足夠添置一個農莊了。
恰好,樂蘿來信問候她,湯幼寧便在回信里提了提,若是她想買一個莊子,縣主能否愿意幫忙。
以縣主的情面與能力,要搞定這些輕而易舉,樂蘿當然樂意。
她不是個愛追問的人,甚至都不思考湯幼寧為何要買農莊,在信里一口答應下來。
甚至考慮到圓圓這樣不知世事的軟脾氣,怕她被人欺負了,連后續都想好了。找朱伏梅介紹幾個看家護院的,她是將軍之女,手底下老兵很多。再養一群惡犬,要很兇的那種,叫旁人不敢靠近一步
湯幼寧看了,覺得甚好,很是感激。
當天晚上,夜深了薄時衍才過來。
秦婆子還以為他不到雪鸕園留宿了,沒想到他來了。
掀起夾棉的簾子進去,屋內暖融曲的,衣衫輕薄的小娘子,正趴在矮榻上玩珠子。各色珠寶玉石,被摻雜著擺上,琳瑯滿目,璀璨耀眼。
都被她冷落了
湯幼安很吉歡這種言品品的車西把玩許久也不同
親那人若全的支爪中
湯動于很喜歡這種殼苗苗的樂四,把玩什人也不必菪那個黃金的菌兒品,都被她冷落了。
薄時衍先去過一趟凈室,才步入內間。
他徑自朝她走去,彎腰握住她晃蕩著的腳丫子。
薄時行掌心熱燙,貼著湯幼寧腳踝上細嫩的肌膚,嚇了她一跳。
“你干嘛”她回過頭去看他。
薄時行動手去除她的綾襪,垂眸打量,道“指甲蓋還有些泛黑。”這是被蘇瑾蕊故意重重踩傷的,過去這么多天還留有痕跡。
湯幼寧動了動腳丫子,“早就不疼了。”
小巧如玉的腳盤,還沒他手掌大,薄時衍握住了不撒手。攏在掌中輕捏,面上有幾分漫不經心“圓圓,你適應了么”
他這話沒頭沒尾的,湯幼寧一臉懵懵“什么”
薄時行緩緩掀起眼皮,修長的指尖順著她的腿部劃過臀線,停留在腰側"本王想要你。"
湯幼寧聽懂了,又是冊子上的那些。
她連忙抽回了自己的小腿,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