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懷彥問起這個,溫芷文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你妹的朋友。”
這句話里莫名其妙的怨氣是怎么回事
總感覺前面的那三個字有點罵人的意思在。
竟然又是于瑾的朋友嗎
于懷彥皺了皺眉,有些不滿自己妹妹這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溫芷文見他沒再追究剛剛的事情了,好奇心好像在心里面撓癢癢,她忍不住問“你都完全不懷疑我和剛剛那人真有點什么啊你那么相信我”
感覺男人好像對這方面都比較介意的樣子。
難道她長了一張不會出墻的臉
溫芷文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不應該啊
于懷彥不知道溫芷文突然摸她自己的臉干什么。
對于她剛剛的問題,于懷彥淡然回答“還行吧,我對自己挺自信的。”
溫芷文“”
有點不明白,這男人的自信心到底從何而來
溫芷文不再好奇這個問題,眼神復雜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說“你開心就好。”
于懷彥挑眉。
這女人平時總是將情話掛在嘴邊,愛字不離嘴,現在倒又開始口是心非起來了。
將心里頭那小小的不爽給壓下去。
于懷彥將心思又放到于瑾身上。
“小瑾的那兩個朋友,都不太行,得和她說一說。”于懷彥說。
不知道翟朗也是于瑾的朋友還好,現在知道了,那剛剛白巧巧熱情給他指路的行為就值得深思了。
于懷彥的臉色迅速地冷了下來。
溫芷文感興趣地問“你準備怎么和她說”
“該說什么就說什么,小瑾早就已經是成年人了,她自己會懂的。”
溫芷文無語,有些懶得吐槽他這種直男的處理方式。
他就這么直接找上于瑾去說,效果有沒有不好說,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
于瑾到底還是于懷彥的親妹妹,謝淑英的親女兒,而且看上去也沒那么無可救藥,溫芷文決定發一次善心。
“你先別管,我有辦法。”溫芷文說。
次日。
翟朗收到了一個金發侍應生送來的一張房卡和一張字條。
“這是一位很漂亮的華國女士托我送給你的。”金發侍應生用英文笑著說。
翟朗一愣,激動地問“那位女士長什么樣子”
侍應生只說“非常漂亮。”
非常漂亮的女士
翟朗一下子就想到了溫芷文的模樣,頓時有些心花怒放。
昨天被溫芷文一詐之后,翟朗很快冷靜了下來。
白巧巧是有可能和溫芷文說什么的,但她絕不敢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抖落出來。
所以,翟朗也忍著沒去找白巧巧。
手上的字條用漂亮的漢字寫著“來房間里聊聊。”
翟朗雖然覺得有那么一點不對勁,但還是拿著房卡上了樓。
到了指定的房間,翟朗迫不及待地用門卡開了門。
進去后又迅速帶上了門,也沒關注門到底合沒合上。
一進房間,看著里面坐著的人,翟朗傻眼了“白巧巧,怎么是你”
而門外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