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芷文抬眼一看,竟然是去而復返的薛奇。
薛奇一屁股坐下來,似乎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頭也不抬,粗聲粗氣地說“一個人喝酒沒意思,我過來找你們一起坐坐。”
說完,就猛灌了自己一口酒。
溫芷文看的目瞪口呆,連原本要和于懷彥說什么都給忘記了。
薛奇灌了自己一口酒之后,人也放開了,還拿酒杯碰了一下于懷彥放在桌上的酒杯,說“你怎么不喝怕弟妹說你啊”
說完,薛奇又看向溫芷文“弟妹,你不準他喝酒啊”
突然被點名的溫芷文“”
喝了一口氣泡水壓了壓驚,溫芷文對薛奇說“沒有沒有。”
說完又用手指戳了戳于懷彥“老公,要不你陪表哥喝幾杯”
主要是薛奇看上去有點不正常的樣子。
于懷彥伸手按住她的手指,湊到她耳邊說“這么爽快,就不怕我喝醉”
“那你酒量還行嗎”溫芷文問。
于懷彥笑了笑沒說話,拿起酒杯和薛奇碰了一個。
薛奇幾杯酒下了肚,酒勁開始上頭,一邊給于懷彥倒酒,一邊說“還是你好啊,來酒吧竟然還成雙入對的,不像我,孤家寡人一個。”
“你也可以帶媳婦來。”于懷彥說。
“你真是說得輕松”薛奇瞪了他一眼,“她現在比我還忙,見她一面簡直比登天還難”
正在吃小零食的溫芷文好奇地問了句“表嫂最近很忙嗎在忙些什么啊”
她記得原文里湯靈娜確實挺忙的,每天忙著照顧三個孩子,料理家事什么的。
薛奇這話說的有些夸張了,他怎么會見湯靈娜一面都難呢
“她啊,在忙著管飯店。”薛奇大著舌頭回答。
溫芷文聽到這話驚訝不已,湯靈娜竟然去管飯店了
這原文劇情都跑偏到馬里亞納海溝里去了吧
一提起這個,薛奇就覺得心里特別苦特別委屈。
去年也是在這個酒吧,他和于懷彥一起喝了酒,爛醉如泥地被送回了家。
湯靈娜當時照顧了他一夜,各種累積起來的矛盾也隨之爆發,在薛奇第二天酒醒之后,兩人大吵了一架,順便冷戰了好幾天。
直到某一天,湯靈娜從外面逛街回來,突然還燙了個頭發。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個發型,也換了個心情,湯靈娜重新對薛奇和顏悅色起來,并且順勢提出了想去飯店給他幫忙。
薛奇只想快點修復兩人的夫妻關系,再加上那段時間湯靈娜和薛母也不太對付,想著湯靈娜出來和薛母遠著點也好,所以對于她的這種小小的要求自然是答應了。
薛奇原本還想著,管飯店并不是什么輕松的活,湯靈娜在家帶孩子呆慣了,肯定受不了這種苦。
等她受夠了苦之后,想必就能收了心好好回家照顧孩子了。
但薛奇沒想到的是,湯靈娜竟然還真不怕苦不怕累。
剛開始的時候,每天忙到凌晨兩三天她都沒喊過一聲苦,一聲不吭地咬牙堅持下來了。
弄清楚飯店的各種流程之后,湯靈娜現在已經開始獨立管理家里的幾家飯店了,甚至做得比薛奇還要更出色
湯靈娜把大部分精力花在了飯店上,照顧孩子的時間自然也就少了。
因此她每天忙完之后,剩下的時間都是和三個孩子相處,分給薛奇的眼神變得極少極少。
夫妻倆有時候一天都可能說不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