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他說的話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若是真話,他怎么突然就對她這樣容忍若是假話,他又該想出什么法子來懲治她
昭懿心下是亂的,也不再看華媯容,扭過頭,“可以用的。”
她只露了半張側臉給華媯容看,一頭秀發被梳成了雙螺鬢。丁香色挑人,她倒用了這樣的發帶,垂于兩旁。耳朵有耳洞,但干干凈凈沒戴耳珰。
昭懿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更沒有回頭,只牢牢盯著燒水壺看,等聽到身后人離開,緊繃的精神才輕輕一松,可沒能松懈多久。
往常她都需要跟華媯容共乘一匹馬,以前他騎馬,注意力基本不怎么放在她身上,有時候還嫌她膽小,多冷嘲熱諷,那次還扯過她兩回頭發。
今日他雖然也沒跟她說話,但好像跟往日的確又有不同。他從外側拉著韁繩,這樣的話,昭懿可以完全窩在他懷里,雖然她沒這樣做。
她心神不寧,比往常更加努力挺直背,但總免不了和華媯容的身體接觸。后背撞到他幾次后,她聽到他嘖了一聲,那種不耐煩的聲音,“你撞著不疼,我還疼。”
旋即一只手握著她的肩膀,將她往懷里一扣。
昭懿還沒說話,又聽到他說。
“你是不是在胡思亂想什么”
她不吭聲,想當作沒聽到,可華媯容是什么人,他偏生不想那么簡單放過昭懿,握住她肩膀的手松開,轉而用力地揉捏了下耳朵,疼得她縮了下脖子。
耳垂被揉紅了,在日光下看著紅滟滟的。
“聽不見的耳朵,揪掉算了。”
昭懿聽見他這樣說,心想他還是那么討厭,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這種想法在當晚就被打破了。
她又一次在自己的帳篷里看到了華媯容,他看到她來,直接伸開雙手,示意她更衣。
昭懿輕輕呼出一口氣,上前悶著頭解他腰帶。昨天她已經看懂了怎么解,把解下來的腰帶擱到一旁,她抬眼看一眼華媯容,“外衣也要”
他嗯了一聲,依舊保持張開手的姿勢。
沒有辦法的昭懿只能伸手摸向他的外衣,她從未替男子更衣過,已經盡量地避免觸碰到他的身體,但他比她高上不少,她替他脫外衣,需要微微踮起腳尖,好方便他的外衣從肩膀處能脫下。
一踮起腳尖,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弄得人癢癢的,眼睫都不由地顫了顫。
這一顫,仿佛不小心打碎了一片瓦,眩麗春色轟的一聲涌入關得緊緊的屋子里。
突然就被抱住了。
抱著她腰的那雙手不斷收緊,驚慌失措下,她感覺自己打翻了什么。掙脫不開,她被摟著跌進馨香松軟的被子里,嗓子里發出一聲短促的、綿綿的
“唔。”,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