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莫斯的例子在那里,父親和母親肯定會全力支持他們的
如果說莫斯的成功,只是讓其他孩子更加燃起了斗志。
那么對于十幾分鐘前,才在愛德華學校門口,和三串木串錯過了的迪斯來說,他的心情就更復雜的多
靠著一串木串,和父親的一個收藏家朋友,成功邀請到了人的莫斯,是他的堂哥。而且是一直就和他不對付,據父親所說,長大了,很可能還會和他爭奪家族資源的堂哥。
敵人的進步。
就是自己的退步
迪斯看了眼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得意表情的堂哥,轉開頭,把目光緊緊的看向了愛德華學校的方向。
下午四點二十分,兩所學校的下課鈴聲都準時響起。
唐楸去到愛德華學校的收發室,和栗子哥哥一起,從收發室里搬出來了一個中等大小的箱子。
這是一個快遞件,寄件人名稱那一欄,寫著秦澤的名字。
秦澤到底是說服不了自己,讓他弟僅僅只是帶著那一小箱的行李,就出遠門整整兩個月的時間。
于是,在小家伙上飛機后,他一邊控制著自己不要把快遞件裝得這么大和重,省的小家伙不好搬運,一邊手上動作不停的把他精挑細選出來的東西放進了快遞箱里。
快遞箱左右兩側各有一個把手,前來陪著小家伙一起領件的傅洵提著其中一個把手,另一個把手則在唐楸自己手里。
秦澤把箱子的重量控制在楸楸一個人也能提動的范圍內,更別提現在是傅洵和唐楸一起提了。
兩個孩子一路表情輕松的回到宿舍里。
把快遞箱放在宿舍大廳的地板上,唐楸左右看了看,開始尋找起了拆快遞箱的剪刀。
“楸楸,你找什么呢”窩在大廳沙發上休息的元韜問。
唐楸回答“剪刀。我拆一下箱子。”
元韜聞言從沙發上起身,伸手往鞋柜的抽屜里摸索了一下“我記得白輝前幾天拆他爸媽給他寄的快遞,把剪刀就放在這兒了。”
說著,就見他把手從抽屜里抽出來,果然手上就多了一把剪刀。
把剪刀遞給楸楸后,元韜順勢往旁邊一蹲,就看起了楸楸拆快遞。
快遞包裹的比較嚴實,拆完外層的箱子后,里面露出來一個相對比較干凈的箱子。
再次用剪刀把箱子拆開,里面是用棉布和泡沫紙一個個包好的小圓圈。
“是澤哥給你寄的木串啊。”隔著嚴實的防震包裝,元韜也一眼就認出了這一個個小圓圈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心中了然,看來澤哥也是怕楸楸只帶了那十幾條木串,不保險啊。
回憶起幼兒園畢業那年的暑假,楸楸因為沒有菩提子,生病睡不著還總是容易哭的樣子,元韜贊同的點點頭,覺得澤哥這快遞寄得對
不說其他人,他的行李箱里,現在還裝了好幾串木串呢。
還有周廩,他前幾天還看到,周廩收了個快遞,里面裝著的,是一整塊的木雕
宿舍的地面打掃的很干凈,再加上現在他們穿的也是外衣外褲,幾個孩子干脆席地而坐,一人拿著一個木串拆起了外面的包裝。
唐楸身旁放著他的木盒,拆一條木串出來,他就放一條木串進木盒里面。
傅洵和元韜拆出來的,也放進木盒里。
三個孩子慢悠悠的拆著快遞,也不覺得枯燥。時不時的還會聊兩句天兒。
一直到宿舍外,忽然出現了一個陌生面孔。
是下了課之后就迫不及待趕過來了的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