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逐漸也有了些獨屬于自己的食堂心得。
唐楸落單的時候極少,所以都一學期了,攢來攢去也只攢出了二食堂的糖醋排骨很好吃這一個獨門心得。
楸楸傾情推薦,大家紛紛表示,等會兒一定要好好嘗嘗。
唐楸他們這邊相互分享心得,其樂融融,另一邊,學校大門外,有人卻正在碰壁。
“大爺,我跟您說的話您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朋友就是你們學校的學生,我就進去找個人,很快就出來。我把身份證壓這行不行”站在保安亭前的人說著伸手就要掏自己的身份證。
正在校門口站崗的保安大爺根本就不聽他那一套,老神在在“學校規定,校內師生憑借證件出入。”
說完,大爺眼眸半闔,又老神在在的看了眼對面那一看就流里流氣顯得輕浮的年輕人。
大爺他也不是真的這么不近人情,真要是來找朋友的,給人打個電話就是了,干什么事非得到學校里談。
真要是一時半會兒找不著人,把系別、年級還有名字告訴他,他也能找同事通知。
可眼前這后生,一問三不知,他能通融就怪了。
見那年輕人還不死心,大爺眼神一睨,拆穿他“找朋友后生,你怕是追人追到學校里來了。”
他往這學校大門口一站,來來往往不知道看過多少人,假期的時候一波一波的游客又不是沒見過。
這年輕人到底是來干什么的,他之前又不是沒見過。
曹徹,也就是正在和保安大爺纏歪的年輕人聞言,不僅沒有被拆穿后的窘態,反而厚
臉皮的一豎大拇指“大爺,您是火眼金睛囍囍,那您看”
大爺臉一拉“不行”
他們c大是什么地方全國頂尖大學。里面的娃娃個頂個的是好樣的。
而眼前這年輕人,模樣還行,但那輕浮勁兒,哪里配得上他們c大的娃娃。
曹徹,也就是那天坐在豪車上的人之一。他上面還有頂立門戶的兄長,比他年紀稍微大一些的二姐也能干,他干脆就安心在圈里混著當了一個二世祖。
言語舉止自然也顯得吊兒郎當了一些。但他周圍圈子里的一些人也都差不多,因此,他也沒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
二世祖沒什么其他優點,就是臉皮厚。
現在被門衛大爺明晃晃的嫌棄了,他也沒惱羞成怒。
心說今天這學校他估計是進不去了,干脆曲線救國“大爺,不然我跟你打聽個人”
“特標志,氣質也特好,往街上一站,那模樣,看著跟藝術家似的。”
說完,他還補充“大爺您別多想,這人是男生。我總不能禍害他吧。”
誰知這大爺油鹽不進,聞言穿著綠大衣背著手一撇嘴“不知道。”
別以為他上了年紀就好糊弄,這種二世祖,他在這皇城根兒下從小到老見得多了,年紀輕輕一愛面兒,二好玩兒,只要長得對胃口了,管他什么男的女的,圖的就是新鮮勁兒。
“得。”人沒找著,還碰了一鼻子灰。
曹徹重新坐回自己開來的車上,越想越憋屈,干脆也不回家了,直接改道雅敘會所。
齊佳上次過生日去的蘭亭會所,和曹徹要去的雅敘會所,實際上是同一位老板投資的。
蘭亭會所偏休閑宴客。
雅敘會所娛樂項目更多些,在c市一些二世祖圈子里也比較有名。
周廩之前也好奇去過一回,不過一回之后就不愛去了,嫌棄里面亂七八糟的。
曹徹這邊驅車往雅敘會所而去,進了會所,把車鑰匙扔給泊車的門童,自己徑直上了五樓,來到熟人經常聚會的一個包廂。
他進到包廂里時,里面已經零零散散進了幾個人。
曹徹心情不太好,也沒怎么理會招呼自己的幾個朋友,把人往真皮沙發上一攤,就不怎么說話了。
包廂里其他人也不怎么怵他,端了杯酒坐在旁邊“曹少怎么了這是在家讓你家老頭子罵了還是讓你哥你姐給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