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這么一說,陳孟就懂了。
接下來,夫妻倆坐在客廳沙發上,又打了好一會兒的電話。一直到感覺小澤的情緒大致平穩下來了,陳孟這才打著哈欠掛了電話。
秦鎮業經過一晚上的分析,第二天一早,大致清楚了小澤是想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去唐家。
因為被小澤忘在客廳里的包袱里,不僅有一套干凈衣服,還有一個壓縮睡袋。
以小澤的年紀,飛機和火車他自己都買不了票。
公交車又不需要睡袋。
坐船,唐家也不在沿海城市。
一番排除下來,也只有是扒火車了。
現在這年月,有些買不起車票的人,逃票,或者扒運煤火車,都不算太罕見。
得出這個結論后,秦鎮業有心想要和兒子談談。
可秦澤卻只問了一句“我這個星期想回去一趟,可以嗎”
秦鎮業想了下,沒有直接拒絕,只是說“晚一些時間行不行你那邊學校還有課,你不是還要集訓距離你放假也沒多久了,到時候我讓老趙送你。”
秦澤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他現在不太想多說話,也不想和人做過多的溝通。
見坐在餐桌上的少年依舊是這么一副似乎做什么都波瀾不驚的樣子,秦家眾人已經不敢把這當做他真的默認的意思。
但最近這段時間,秦家確實是有許多事。
學校那邊還是次要,最主要的就是秦家家宴,還有年前祭祖。尤其是祭祖,這在一個人數眾多的大家族中,絕對是一年里一等一的大事。而且這還是小澤回來后的第一年。
就這樣暗暗醒神了好幾天,一切再次風平浪靜下來。
除了秦家自己人記得那突如其來的一晚,估計也就只有秦澤在c市剛認識的兩個朋友隱約聽說了秦澤離家出走未遂這件事情。
一直到秦澤口中的學校集訓開始。
秦澤帶著徐茵給他收拾出的五天的換洗衣物和日用品,進了學校大門。
第一天,一切如常。
第二天,照舊。
第三天下午,由于表現優異,秦澤的集訓提前結束。
第三天下午,五點鐘。
一輛長途大巴駛出c市市區。
車上,一個靠窗坐著的少年朝外看了一眼,放在兜里的左手摸了下口袋里的折疊刀,開始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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