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夜抱著那個手機,看經紀人做的示范、看雪團兄弟和雪團兄弟的其他同學的表現,都快急哭了,只能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玩命加練。
大野狼用力咬牙快問老師多好
導播沒想到他會這么坦誠,又被聊得不會接了,下意識想安慰“其實”
一頭紅發的冷厲選手用拎酒瓶子的方式拎話筒,面無表情抬頭看他。
“”導播一個激靈,不敢再插話,下意識把最后一個問題又問了一遍,“有勝算嗎”
聞楓燃“”
毀滅吧。
這個世界沒有人配知道他老師多好。
大野狼冷聲說“沒有,但我要贏。”
這句話說得野心勃勃,紅頭發的少年長得就野,眉壓眼輪廓深邃,一雙眼睛黑多白少,瞳仁漆黑,鋒利得仿佛捅出去就能傷人。
配上語氣里的狠厲冷冽,頗具宣戰意味。
不遠處的幾個練習生都把視線投過來,有人訝異有人嘲諷,有人不屑一顧,像是聽到了什么格外離譜的笑話。
邊角機位及時將這一幕掃入鏡頭,導播也知道這是最適合剪預告片的橋段,有意引導“這么有信心嗎”
聞楓燃垂著眼睛,手指慢慢撫狼牙吊墜,一言不發抬眸,回掃那幾道各懷心思的眼神。
不是信心不信心的事。
他有個屁的信心。
主要是偶像不能跟著他遭罪。
沒有、人、敢、讓他老師、住漏雨、的房子。
沒有、人、敢、讓他老師、吃饅頭。
沒、有、人。
血紅大野狼一個超兇炸成球,齜牙聳背,惡狠狠盯著一切可能和老師搶好房子住、搶大龍蝦吃的對手。
不知道這位冷冽早熟的選手想到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喉嚨一緊、不太敢繼續采訪的導播“”
“野心不小,說不定是個苗子。”
評委乙跟評委甲探討“要不留下看一期教一教試試,這么想贏,應該不會主動惹事。”
邊上一個綜藝常客的禿頭評委不陰不陽“要能教出來,早教出來了。”
評委乙詫異“這個也當過練習生嗎”
他原以為這是個純素人的普通選手,只不過跟著培訓班學了一個星期,看身體條件不錯,體態也挺好,長相氣質都挺難得。
他們這些評委接下來也要組建戰隊k,評委乙本來還有點心動,沒想到竟然也是挑剩下的“哪家的練習生啊”
“峰景傳媒。”評委甲也收到了相關的視頻,點開看了看,“說是兩年前的練習生,在他們那待過。”
評委乙嘆了口氣“峰景那確實。”
這些傳媒公司簽練習生,以峰景傳媒為首,大都是細網撈蝦米,但凡有點出頭希望的一概簽下來,至于能不能有發展日后再說。
要是連那幾家都教不出來那基本上就沒什么希望,不必再多費功夫了。
“節奏稀爛,動作跟不上,樂感也不行怪不得峰景都不要。”評委甲搖了搖頭,“不是吃這碗飯的料,別說兩年了,再給我二十年也教不出。”
評委乙也頗遺憾,搖了搖頭嘆口氣,在表格上直接把十一號選手劃掉,算是提前淘汰。
禿頭評委丙掀掀眼皮,一轉態度,探過來搭話“來看這兩個,2號跟9號,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