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糖開始瘋狂的呼吸,瘋狂的大喘氣,瘋狂地掉眼淚。
宿舍管理員“”
宿舍管理員“親親,我差一點以為這次又要強行召回您了呢。您這次還不考慮轉區嗎”
江西糖流著淚搖頭。
“那您這次見到您的daddy了嗎”
“不沒有daddy”
宿舍管理員一驚,以為江西糖的精神狀態好轉了,他說“親親,您這次終于愿意相信我了吧門外不可能會有您的daddy。”
江西糖迷茫地垂哞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見了一滴滴眼淚,砸落在他的手掌心中,只過了一會,便已經積攢出了一個小水渦。
“沒有daddy”
他怎么會翻找劣質品的殘肢碎尸daddy的聲音根本不可能藏在那里面啊。
江西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輕聲對宿舍管理員說“門外一直都沒有daddy,是我瘋了。”
通訊掛斷。
宿舍管理員沉默了一會,發現自己完全分辨不出江西糖的精神狀態是變得更好了,還是變得更糟糕了。
不過應該就到此為止了吧
不會有第四次開門了。
“糖糖,糖糖,你要吃什么”
白春無奈地一笑,敲了敲桌子,才看見江西糖緩緩地扭過頭,視線看了過來。
當白春看到江西糖眼睫毛上掛滿了晶瑩淚珠的時候,詫異極了,連忙溫柔地詢問江西糖怎么了。
“糖糖,你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的,你是不是想你的daddy了”
開門的江西糖正在付出著開門的代價,不曾關注門的考生懵懂無知,不會了解到一點跟門有關的事情。
月考無憂為白春跟沈瑰喬保駕護航。
江西糖已經被月考無憂排斥在外。
“白春哥哥。”江西糖喊了一聲,抬起藍眸直直地望著白春溫柔的眼眸,面無表情地流著淚說“我好像瘋了。”
“發燒了嗎”白春愣了一下,抬手試了試江西糖額頭的溫度,耐心又溫柔的詢問“不燙啊糖糖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突然說自己瘋了”
關于黑門的一切,江西糖說不出來,白春也聽不到。
“我也許再找一個,不可能會出現在這里的人。”江西糖說。
白春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遞給江西糖紙巾,見江西糖不接,就自己幫江西糖擦眼淚“糖糖,不要難過了,第二次月考的時候,你就能見到你的daddy。”
“不是daddy,沒有daddy是夢”江西糖低聲喃喃地說“是噩夢”
“糖糖,你要用需求無憂換一個床嗎”沈瑰喬視線看過來,遲疑地咬了一會唇,還是怯生生地說了“我感覺你好像一直沒睡好,跟第一天相比,憔悴了許多。”
白春“好像是,喬喬這么一說,我也發現了。糖糖,你要不要聽喬喬的建議,換一個床”
江西糖看了看沈瑰喬,又看了看白春,突然一字一句說“不,我沒做噩夢,我是瘋了,我的精神出了問題。我可以讓需求無憂幫我找一個心理醫生嗎”
白春跟沈瑰喬對視了一眼,只敢點頭,都不敢阻攔。
江西糖說“謝謝。”
為什么要說謝謝
另外兩個室友眼神困惑,卻不敢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