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去的時候,第一位第二監護備選人,還沒有上場,江西糖連忙趁著時間差,跟元歸云討論即將要上場的第一位。
“哥哥,你看,是神父”
江西糖指著神父的形象,忍不住發散思維“他穿成這樣,是自愿想當我的第二監護人嗎不會也是被偽神逼迫過來的吧”
“公主,這里。”
元歸云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第一位男嘉賓的身份id標簽惡魔,低聲道“他不是白神父,是黑神父。白神父不會穿黑神袍,身份id不是惡魔,是牧羊。”
黑神父是什么
江西糖困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己天天跟元歸云待在一起,怎么元歸云能知道那么多,他卻仍然迷迷糊糊。
“公主還記得溫泉里的標簽魔方嗎我破解了三分之一,最先弄懂的就是各個標簽的含義。”
元歸云根本沒想過通過以查資料的方式去徹底弄懂這個考場的標簽社會,因為偽神這個標簽之源就在他眼前,他不會舍近求遠,白白浪費時間。
“黑神父是替惡屬性的人工作。簡單的來說,天使一派結婚找白神父,惡魔一派結婚找黑神父。”
江西糖聽明白了“原來這個考場的神父就是專業的婚禮主持人啊”
元歸云點頭“公主這樣理解的也沒錯。”
既然黑神父跟惡魔玩,魅魔也是惡魔的一種。
那他肯定不是被逼迫過來的。
想到這,江西糖還有一些小小的失望。
元歸云此時喂了公主的尾巴一根金線,安撫地摸了摸愛心尾巴后,用很平靜的語氣說了一個公主一定會感興趣的話題。
“公主,這十個備選人里,有可能會出現考生。”
江西糖一時沒反應過來,軟聲重復了一遍“考生”
“嗯,是其他區的考生。”
“考生”江西糖反應過來,眼眸猛然一亮,忽然之間精神抖擻“真的嗎會出現其他區的考生他們找過來了”
紙牌的考題出了有一會,江西糖才發現之前因為考題溝通出現的定位關閉了。
他這邊看不到其他考生的定位,其他考生估計也看不到他的定位了,大家只能互相估算著彼此的位置。
元歸云說“有百分之80的可能,公主現在可以把這場跟第二監護備選人的見面會,當成一場躲貓貓的游戲。嗯,是不是一下子變有趣嗎”
江西糖很喜歡玩學習機上的躲貓貓游戲。
他立即點頭,興奮地臉頰微紅“變有趣了我現在就迫不及待想看第二個人的資料我覺得來的人應該會是商破行吧哥哥,首先排除掉第一位要上場的黑神父,他叫耶悲。”
江西糖現在非常迫不及待,可偏偏譚霜雪的資料,是一個上完才會顯示下一位。
元歸云低聲提醒“也許他是無任何信息的那個考生呢”
“我把他忘記了也有這種可能”
江西糖把這個沒有任何信息的第四位考生算上后,就覺得所有的備選人,除了他認識的譚霜雪,都有可能是其他區的考生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漂亮的藍眸亮晶晶,等第一位黑神父剛上場,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這位黑神父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會是考生嗎
神父耶悲個子很高,他穿著從脖頸裹到腳的純黑色神袍,閉合的高領精準地卡在了他喉結的位置。他黑色神袍的袖子跟尾袍處,都繡上了惡魔的圖案,只有胸前的位置,單獨佩戴了一個長方形的黑帶,兩側與打底的黑袍連接,各繡上了形狀各異但對稱的十二顆惡魔紐扣,最后中間的圖案是一個以金色封邊的十字架。
黑神父耶悲頭上也帶著以黑十字壓頂的帽兜,全身保守至極,只露出一張混血味十足的臉,紫色的眸,高挺的鼻,薄薄的唇不知道是不是惡魔標簽的緣故,他的眉眼間透露出一股邪氣,一看就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