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一十分鐘前,霧乜突然要給他作畫。
他見他很激動,也有些好奇霧乜要畫什么,便沒有拒絕。誰知道霧乜一拿筆就停不下來,畫了一副畫后,又想要接著畫第一幅、第三幅
江西糖受不住了,第一幅沒畫完,便又拿出金線小黃雞威脅不撤掉幻境就炸了他剛畫的畫,靠拿捏這點,成功從霧乜那里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最后回頭看了一眼,霧乜沉默的眸閃著奇異的光,依舊在畫未完成的畫。
然后迷宮轉化,將他帶到新地方,走了一會就遇見了談霜雪跟孟殺,還有一個孟殺的干擾項。
干擾項是個長著兔子耳朵的少年,長相清純可愛。但是不知道他怎么惹到孟殺,讓孟殺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用真刀子扎穿了干擾項的手背,劃破他的脖頸處的皮膚。
江西糖聽譚霜雪說,若不是他出現,孟殺很有可能會殺了這個干擾項。
兩人剛因此對峙,他出現了,兔子少年趁機捂著脖頸跑了。
最后,兩個人沒打起來,但都要跟著他走。
江西糖覺得已經跟譚霜雪做朋友,叫名字太生疏,才讓譚霜雪叫他糖糖,他叫他雪雪。
可監獄長孟殺湊什么熱鬧
江西糖忍不住看了孟殺一眼,結果孟殺突然停下轉動匕首的手,湊上前,血腥之氣同時也侵占過來,提起了干擾項的話題“糖糖不想問老子為什么要殺那個干擾項”
鮮血的味道混著甜味,莫名的怪異。
江西糖只是默默地離孟殺遠了一點,沒回答。他心里想著新考題的事情,沒有精神,也不想去猜孟殺的心理歷程。
更何況,他一直都因為他的惡劣性格,不太喜歡他。
“別靠太近。”譚霜雪伸出胳膊攔住孟殺,警告道。
孟殺看著譚霜雪脖子上蠢蠢欲動的霜蛇,感嘆真是一只忠犬,笑容卻更燦爛了。
“上帝欲使人死亡,總要先一步讓人瘋狂。雪雪,你現在就有些瘋狂,跟某人差不多。”孟殺似笑非笑地說。
譚霜雪根本不怕孟殺,冷漠道“別亂叫。”
只有親近之前才能叫他雪雪。
孟殺故意摻和干什么
孟殺就是故意叫“雪雪”來膈應譚霜雪,只是幾秒后,他看著沒什么表情的譚霜雪,覺得沒意思,扭頭看向被震驚到的小魅魔后,才再次彎眸又露出笑意;“糖糖,你真不想知道嗎可老子就是想跟你說他搶的糖刀舔來一口,還說我的糖刀沒有他的嘴巴甜。”
江西糖“”
他不想聽,但是想捂住的耳朵的手已經遲了。
譚霜雪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孟殺,他有預感他一定是不懷好意。
“是不是很過分擅自舔老子刀還貶低,這種人,實在該去死。”孟殺說。
江西糖的視線控制不住落在孟殺腰間圍著的各種兵器,抿了下唇,實在沒忍住上了鉤,回了一句“如果是這樣,他是錯了,卻也罪不至死。”
沒有經過孟殺的同意動他的刀,又說不甜,確實很不對,可是那個兔子少年是偽神找來的干擾項啊,他肯定是因為干擾的任務才做出這樣的舉動,于情于理都罪不至死。
“糖糖是覺得老子兇殘”
譚霜雪冷冷地看著孟殺一身血跡,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問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