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去那可恥的羞澀,楚婉接受良好。
一室火熱,一夜好眠。
周末在楚婉充實的忙碌之中度過。
這天,霍言崢結束了上午的行程。
他剛完成應酬,從高檔會所的包廂出來。
霍言崢站在會所門口安靜的角落,他頭有些暈,額頭脹痛,便在這吹吹風。
角落僻靜,暗沉沉的,沒什么光亮。
遠遠看去,幾乎不會有人注意到門口的角落這站了個人。
但趙兮彤卻一眼就注意到了。
她的目的是霍言崢。
沒想到,還真讓她等到了。
“霍總,真好,能在這見到你。”趙兮彤聲音甜美,含著一抹濃濃的柔情,她看向霍言崢的美眸里有仰慕,有歡喜。
霍言崢的行程不外泄,除了霍言崢身邊親近的幾個人,就沒有人能夠知道霍言崢的行蹤。
趙兮彤蹲守了好幾天,又忙上忙下地打點關系,這才打聽到關于霍言崢的半點風聲。
也是她執著,沒白跑這一趟。
耳邊有聒噪聲響起,霍言崢慵懶地掀了掀霜冷的黑眸。
借著明暗不清的光亮,他隱約看見站在面前的人是趙兮彤。
也沒說話的興致,他沒搭腔。
趙兮彤溫柔地上前一步,捏著嗓子嬌聲嬌語“我來找你不是沒有緣由的,我發過不少短信給你,想必你應該清楚我來找你的目的。”
霍言崢擰了擰眉,實在是被趙兮彤煩人的聒噪打擾到,他薄唇冷冷一扯,寒涼的字眼施施然地擠出“再給我發亂七八糟的短信,我就讓趙氏徹底從濱城消失”
高高在上、桀驁不羈的帝王,能定的不單是人的生死,還有一個公司的存亡。
趙兮彤柔柔的笑容僵滯了半分多鐘,她怎么也沒法明白,她不過多發了幾條短信給霍言崢,會嚴重到要讓趙氏傾覆的程度。
霍言崢的手段果然殘忍狠戾,他冷面羅剎的名號也不是徒有其表。
“不是亂七八糟的短信。”
怎么可能是亂七八糟的短信,她短信的內容里表達的,字字句句都是她的肺腑之言。
但趙兮彤望著霍言崢越來越擰緊了的淡漠眉宇,她沒敢再多說些他不樂意聽的話。
“婉婉的脾氣暴躁,還時不時的失控,那都是有原因的。”以后再發短信,她得注意一點,千萬不能踩霍言崢的雷區,否則,若是趙氏垮了,她連后悔的余地都沒有。
趙兮彤只能挑能說的說,“好久之前我就想要跟你坦白,婉婉得了躁郁癥,受不了刺激的,你和婉婉生活的時間不短,更應該比我了解她的情況。”
以楚婉為切入口,趙兮彤通常能夠得到霍言崢的關注。
縱使,霍言崢的關注點在于楚婉,而不在她這。
霍言崢嗤聲一笑“我是比你更了解婉婉,所以,你什么也不必說,我都清楚。”
在包廂,應酬場合,雖說他沒喝酒,但整個空間都或多或少地充斥著煙酒的氣息和女人的香味。
霍言崢低頭嗅了嗅,他確定自己沾染了些刺鼻難聞的氣味。
包廂里也不亂,合作商帶來的女人也是正經的,要么是想獻給他的干凈女人,要么是自己拿來攀附他的女兒。
可惜,他沒點頭,便沒一個人敢往他跟前湊。
都是有眼力見的人,可以不動聲色地暗暗試探,卻不會輕易地去觸碰他的禁忌。
“你不清楚的,霍總。”
趙兮彤不愿就這么結束話頭,她想和霍言崢多待一會兒,何況,她不覺得霍言崢會知道楚婉的躁郁癥,“這事,婉婉只跟我說過,你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