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個他想聽到的答案。
男人繼續問“你的血仆”
“不是哦。”鴉透錘了錘男人的肩,“都跟你說啦,我沒有血仆。”
“那他們親到了”
鴉透現在想不出什么很復雜的問題,“不知道呀。”
說的是許野和方至他們了嘻嘻,他們兩個又是誘哄又是把人堵在浴室里想親親都沒有成功,就你一個名字到現在都不說的男人你覺得你自己能成功嗎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上一個副本老婆愣是將他們耍得團團轉也不讓他們親,這個副本怎么可能剛進來就被親了呢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老婆要被撅了嗚嗚。聽到有人之前就想親老婆,臉都黑了,笑死了家人們。
老婆不配合,問不出來答案,快急死了吧嘻嘻。
少年說完這句話之后就閉嘴了,任男人再繼續追問“他們”的信息,也不再吭一聲。
只有小肚子的聲音在黑夜里格外明顯。
看男人的表情實在不知道他此刻有沒有生氣,但少年吃不到東西的樣子又實在可憐,他沉默一瞬,最后還是無奈地將手臂遞了出去。
重新獲得血液后的少年肉眼可見地開心了起來,緊緊抓著那只手臂,怕他再次離開。
這個舉動撫平了男人內心里升起的不爽,他靜靜地注視著這只正在進食的小血族。
這只血族幼崽的胃很小,沒喝一會兒肚子就飽了。
也不像別的開了葷后沒有節制將人類血液都吸光地血族,絲毫不貪心,等喝不下的時候就自動將手臂放開,咂咂嘴,一副極其滿足的樣子,感覺那對沒長出來的小翅膀都在撲騰。
幾口血就能吃得飽飽的,就算帶回去應該也會很好養,男人漫不經心想。
“吃飽了”男人問。
少年歡快地“嗯嗯”了兩聲。
男人繼續慢條斯理道“那是不是該我了”
話題陡然跳躍,鴉透腦子沒轉過來,輕聲“啊”了一下表示疑惑,“什么”
“我不是你的血仆,沒有給你喂食的義務,但你現在喝了我的血,讓我有些頭暈,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么補償一下我”
男人的臉色很蒼白,在話說完之后還適時地咳了兩下,配合著他的銀發,確實有一種弱不經風的感覺。
鴉透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認知里確實有人類如果失血過多可能會出現死亡這么一條,這么一想臉上立刻出現一抹愧疚,“我喝了你很多血嘛”
不多,甚至連正常血族的一半都沒有達到,但放長線釣大魚,更何況這條笨笨的小白魚已經甩著尾巴過來了。
男人很低地“嗯”了一聲。
鴉透更愧疚了,“那我怎么補償你呀你說,我一定做到。”
他想了想,還自作聰明地補了一句,“只要不是很過分的就可以。”
小白魚上鉤了。
男人勾著唇,披著銀白的長發,發絲撓得鴉透有些癢。
他話里意味不明,“讓我把你對我做的事情都對你做一遍。”
自己對他做了些什么來著鴉透廢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