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點開心的事吧家人們。根據我的了解,如果被血族盯上吸血,身體的保護機制為了保護主人會特意把痛覺轉化成一種愉悅或者興奮,簡單來說就是快感,在初擁的時候更是會達到頂峰,不過不知道血族咬血族會是什么感受。
這算是開心的事嗎不過聽起來嘿嘿嘿,我喜歡
你們先別說這個,我怎么感覺這個浴室跟之前的有些不對啊是我的錯覺嗎
本來因為前面還有些面紅耳赤的鴉透在看到最后最后一句時停了下來,他找了一圈沒發現什么異常,最后在浴室外層的洗手池那里停了下來,有些猶豫地看著洗手池的上方。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里應該是有一面鏡子的,而現在白墻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誰把他拆了
在路希法爾眼皮子底下拆鏡子,應該是得到他的同意了。
鴉透走到門口,小心拉開了一條縫,對總隊隊長勾了勾手,試探性問道“我可以要一面鏡子嗎”
總隊隊長臉色有些為難,“不好意思小少爺,這個可能有點難辦,王昨天早上就已經派人將莊園里的所有鏡子銷毀了。”
鴉透一愣,“浴室里的也是”
“嗯。”總隊隊長點頭,補充道“還是王親自銷毀的呢。”
“好的,謝謝。”鴉透小聲道謝,拒絕了總隊隊長的送飯請求,把門重新合攏。
路希法爾為什么要這么突然地銷毀莊園里的所有鏡子是鏡子里有什么嗎
他不是那種做事無理的人,這么做絕對是有原因的。
電光火石之間,他猛然響起了自己剛來副本時,就在鏡子里看見了動作不一的另一個“自己”,因為被嚇到他沒來得及看鏡子里的細節。
而往后推,就是那天晚上他感覺到陰冷之后,路希法爾將原本在角落里的那面比人還高的鏡子帶出了房間。
他皺眉想些什么,就聽見門外的總隊隊長突然大聲喊了一句,“王”
鴉透呆住,剛剛好不容易平緩下去的緊張再次襲來,下一秒就聽見身后的大門開了,他轉身之后就對上了路希法爾的那對血眸。
他手上還有著和離昀打架時留下的傷,面無表情,看不出來他此時生氣了沒有,看到呆呆站在門口的少年,“站在這里,是在歡迎我”
鴉透硬著頭皮擠出笑,“是。”
路希法爾沒應,將門帶上之后,把想跑的少年抱起來放在了他最開始醒來的位置,然后覆在了他的正上方。
他體溫本來是偏低的,此時鴉透卻感覺他渾身發燙,特別是抵在自己身上的那塊,溫度非比尋常。
路希法爾現在的狀態不對勁,他身上滿是血腥味,右手將鴉透的后腰與被子之間隔開,而左手捏著尾椎骨的地方。
那里是長尾巴的地方,跟耳朵一樣敏感。
他什么話都沒說,鴉透卻什么都懂了,慌張地開始撲騰,“臟。”
路希法爾頓住,“我臟”
鴉透搖搖頭,小聲道,“你帶我回來之后我還沒洗澡,身上很臟的。”
他說完,路希法爾就將他再次抱了起來,體溫將鴉透燙得一直在推他,想從他的懷里下來。
路希法爾抓住他的手,顛了顛他的屁股給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給你洗澡。”
“我身上也臟,一起。”
鴉透一直到浴室門口都沒掙開,掙扎間掃到了洗手池,整個人動作停了下來。
消失的鏡子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