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透看著克里萊爾手動關閉了貝殼,又驚又氣,聲量都沒控制住,“你想干嘛啊”
不止他,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忍受不了。
你個便太,想對我的老婆做些什么快點快點嘿嘿,我的牛子要爆炸了。
環境正好氣氛正好,這條人魚的魚腹那兒從見到呀呀就沒有消下去,你不上你就不是個男人
克里萊爾確實不算是男人啊,他正經算應該是一條雄性人魚,性別是一樣的,但是種族不一樣。
這兒烏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見啊,好著急,呀呀不同意的情況我不允許
貝殼雖然是個大貝殼,但合攏之后空間并不算特別大,特別是身邊還有一個不清楚好感度也不清楚目的的人魚,這讓鴉透整個人身子都開始繃緊起來。
克里萊爾加上尾長足足有兩米,他將尾巴彎曲了一點,恰好抵在了鴉透的膝蓋處,尾巴上的鱗紗若有若無劃過他的腳心。
鴉透怕癢,特別是腳心,睡意一下醒了一半。
他又不是像之前那種沒理智的狀態,自然能感覺到克里萊爾想干什么。
一想到魚腹那兒頂開鱗片的東西,鴉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最后紅著臉低聲呵斥著這條纏上來的人魚,“你到底想干什么”
還好這里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可急速上升的溫度還是暴露了鴉透此刻的緊張。
克里萊爾悅耳的聲音在黑夜里傳來,聲音不再像是白日那樣,此刻微微有些啞,“什么都不干。”
他的手附在了少年的臉上,“睡覺,三個小時之后我帶你回去。”
睡覺可以,但是鴉透不想跟面前這條人魚一起睡覺
一人一魚將貝殼里的空間占得滿滿當當,就算少年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曖昧的因子還是在兩人之間游蕩。
鴉透伸出手抵住人魚的胸口,黑夜里肌肉的紋理更是感受得極其清楚,他像是摸到了燙手山芋一樣又猛地縮了回去,結結巴巴道:“你把貝殼打開好不好”
銀尾人魚皺眉:“理由。”
“這里太黑了。”鴉透捏住自己的指尖,聲音很小,得虧現在是在貝殼里才能聽見,“我怕黑。”
克里萊爾手上突然出現了一顆珍珠,散發著溫柔的光線,給昏暗的貝殼里添加了一份光亮。
但不加還好,一加讓鴉透更為緊張。
亮也不夠亮,暗也不夠暗,很像是宴會的氛圍燈,為了將氣氛拉到特意打上了昏暗又曖昧的燈光,任由野性的欲望生長。
人魚族是美的象征,作為人魚王的銀尾人魚尤甚,雌雄莫辨,一頭銀發很像是神明。
他才不是什么神明,他就是個
鴉透說不出來,極力暗示道:“還是太暗了。”
克里萊爾又沉默地幻化出幾顆珍珠,加在一起足以將貝殼內部照亮,一瞬間恍如白晝。
鴉透還想說什么,就被克里萊爾捏了捏臉,估計是怕自己手重會在他臉上留下印子,力道很輕,幾乎感受不到。
克里萊爾瞇眼:“你還有兩個小時五十九分鐘可以用來睡覺。”
“”
鴉透這下明白了,克里萊爾就是想留在這個貝殼里,而且還不會放他出去,一顆心都癟了。
他拍開人魚的手,轉了個身子,悶聲道:“那你還是把珍珠都收了吧。”
對于少年這種想一出是一出的舉動,克里萊爾并沒有特別大的反應,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將珍珠都收了起來,只有一點暗暗的光線。
鴉透翻過身來看,看見克里萊爾還留下了一顆小珍珠,看形狀和顏色就是最初幻化出來的那一顆。
珍珠如果一早就被克里萊爾拿進來,貝殼最開始不會那么黑,所以他現在手里的那顆是用他自己的能力幻化出來的。
鴉透伸出手小心摸了摸這顆珍珠,觸感很真實,他忍著內心的疑惑問:“這是幻化出來的嗎”
“嗯。”克里萊爾低聲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