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塞德萊斯甕聲甕氣,耳根紅的很像一只受了氣的小媳婦,沒了當時初見時咬了好幾個人的兇樣。
鴉透盯了一會兒,彎了彎眸,“你好可愛啊。”
無論是他靠近就耳根紅臉紅的樣子還是好感度蹭蹭漲這一點,又或者剛剛擔心他的樣子,塞德萊斯都跟之前他碰到的不太一樣。
“嘩啦”的破水聲,塞德萊斯驟然沉進水底。
玻璃球里沒有海草擋住他,不僅耳根紅了,還臉紅。
老婆調戲純情小魚,斯哈斯哈,老婆能不能來調戲我啊
孩子是真純情啊,老婆一句話的殺傷力有這么大嗎看這條小紅魚都躲到底部去了。
對他殺傷力打不打我不知道,我只明白對我的殺傷力挺大的老婆我的嬌嬌老婆
物極必反,現在越純后面估計玩的越花。都成唯一了如果敢逃跑豈不是抓回來爆火少塞德萊斯只是營養不良暫時沒發育,二十歲一到轉換形態按照東部皇室的血脈,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吧
你說的有點像克里萊爾,但克里萊爾現在感覺被老婆拿捏住了。塞德萊斯這種有可能是哭唧唧落淚求老婆回來,然后流著淚求老婆幫自己解決生理需求,然后纏著老婆求交尾。
樓上說的有點道理,但你不要忘了塞德萊斯可是克里萊爾的外甥。等等玩什么不能搞那什么叁那什么劈
鴉透面紅耳赤地把直播間移到一邊,接著把剩下的橙子喂完,拿了一點紙巾給自己擦手。
他把一開始準備好的小凳子放到一邊,蹲了下來,曲起手敲了敲玻璃球,想示意塞德萊斯看過來。
可沒想到塞德萊斯縮成一團,一點都不敢往這里看。
“塞德萊斯。”
塞德萊斯是鴉透給他取的名字,喊他的時候略微有些無奈。跟原來的聲音有些不同,剛從催眠狀態中掙扎出來,剛剛又沒吃多少,這時候臉色有些白,聲音還有些虛弱。
塞德萊斯果然露出了個頭,臉上的紅暫時還消不下去,有些擔心的問“呀呀沒事吧”
鴉透搖搖頭,與他之間隔了一層玻璃,“我沒事,就是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觀察員要問自己問題,塞德萊斯開始緊張起來,有一種自己終于可以發揮作用的感覺,發出“嗯”的聲音。
“你知道核心基地在哪兒嗎”
塞德萊斯是深海人魚的副本boss,如果不是他的好感度太高,鴉透不會這么貿然問他。雖然他現在還記不起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在基地里生活了19年,應該知道些什么才對。
“在地下。”塞德萊斯磕磕絆絆道“坐著電梯到負,負二層就可以了。”
韓領帶他逛基地的時候,他確實看到了電梯那里有負二層的選項。
“確定嗎”鴉透問。
塞德萊斯點點頭,眼中有幾分黯然,“因為我就是從那里出來的。”
或許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又或者是最近一直在跟鴉透說話,塞德萊斯逐漸習慣了被他拋棄的語言,現在說話極其順利。
“抱歉”鴉透有些愧疚。
“沒事的。”塞德萊斯說“呀呀是想進去嗎”
“進入那里需要身份認證,如果沒有認證擅自闖入會被懲罰。”
塞德萊斯低聲道“而且那里并不好,都是一些很奇怪的東西,是最危險的地方。”
鴉透捏著自己的手。
他當然知道,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了,如果他再不做點什么,深海人魚第一批進來的玩家就要全軍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