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今天可以去你家嗎”
“或者你來我家也可以。”
還有后面跟的是什么話來著
“反正你說我是喜歡勾引別人的寡夫,不是嗎”
鴉透回想完當時的情境之后腦子都要炸了,臉上紅的都快滴出血來,捏住木門的手收緊。
杜望津這個時候來找他,還特地說出了這話,難不成是要干點什么。
鴉透移開視線,結結巴巴道“這,這可是白天啊。”
杜望津“這種事白天也可以。”
白日宣淫你們杜家村的風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膽了杜望津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瘋狂搖晃
我老婆都要被嚇呆了臥槽,死鬼老公遺照還在大廳呢,這是要在他面前撅我老婆嗎
萬萬沒想到啊,會是杜望津第一個得手。
要不是杜望津堵在門口,呀呀可能都直接跑了。剛被死鬼老公摸腰,現在又要被撅,我老婆怎么會這么慘。不過多來點,我愛看。
我從剛剛就一直懵到現在,杜望津之前不是不怎么喜歡我老婆嗎這個時候為什么要來我老婆這里你他媽不會是真的想撅我老婆吧
乖,成年人的世界你不會懂的。
杜望津剛剛雖然笑了一聲,但此刻并沒有很多的表情,鴉透真的有點怕他。
更何況他唇角還有沒有擦干凈的血跡,看著很像是跟誰打了一架一樣。
鴉透還在胡思亂想應該怎么讓杜望津打消原本的想法,就聽他道“不請我進去嗎”
他現在就是不想讓杜望津進去啊。
鴉透抿了抿唇,想盡辦法拖延時間,“可不可以晚上”
最后兩個字頗有從喉嚨間逼出來的錯覺,越說聲音越小,耳垂都漫上了一層粉。
“晚上飯都涼了。”
杜望津不再跟鴉透廢話,越過他往大廳里走,將保溫盒放在桌子上,“過來。”
因為剛剛一開門就看見杜望津這張臉,巨大的沖擊力讓鴉透根本注意不到別的東西,直到現在他才看見杜望津手里拿著保溫盒。
杜家村雖然偏僻,但偶爾也會去縣里或者鎮上采購東西,加上杜望津本身就不住在村里,有保溫盒并不奇怪。
鴉透也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杜望津之前的話是什么意思。
吃飯當然是白天也可以。
鴉透有些糾結,試圖做出最后的反抗,“我可以自己吃。”
杜望津“保溫盒我等會兒還要拿走。”
看來是鐵了心了要坐在這里。
大門敞開,陽光照進來,從大門經過就能看見里面的樣子。
就算只是吃飯,單獨相處傳出去也不太好。
腦袋冒煙,鴉透非常心虛地將大門關了起來,僵硬地走到凳子上坐下。
板凳太冰,他又只穿了一條薄褲子,鴉透被冰的下意識站起來。
本來就只將棉衣披在身上,因為陡然站起來,棉衣被抖了下來。
顫巍巍的肩頭,動作之間腰部隱隱可見的線條。
露出來的一截細白的手腕還有鎖骨那塊兒往下的陰影,整個人感覺軟綿綿的,冬日里抱著他睡覺應該會很舒服。
他右手搭在后背靠下鼓起來的弧度上,那塊很容易就能被按下去,應該很軟。
明明是在自己家,兩條腿卻很拘謹地緊緊并攏,棉拖鞋后的腳后跟被凍紅,嬌貴得很。
杜望津并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