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詳,而是直接屏蔽了。
鴉透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被拎走都來不及反抗。
但拎走他的人并不知道。
他一點防護措施都沒有,就這么拎著小僵尸,一副不怕他咬上來的樣子。
跟貓被拎著后脖頸一樣,鴉透被拎著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反而是拎著他的人時不時看他一眼,在確認他沒有露出不適的表情之后才松了口氣。
只是鴉透的心很快就又提了起來。
因為他在晃晃悠悠的過程中,終于看清了那身紫色的長袍。
鴉透一僵。
他終于后知后覺意識到,抓他的好像是個道士。
不僅是個道士,好像還是個很厲害的道士。
救命救命,要死了。
鴉透想都沒想就開始掙扎起來,不停撲騰想用指甲恐嚇這個抓住他的人把他放下去。
但期待的結果沒等到,反而等到了陸臨安的怒吼。
“你要對他干什么”
陸臨安怒吼,沖上來想把鴉透從道士手里解救出來,“放手”
“不得了不得了。”馮紛姍姍來遲,看見兩人一僵尸顫抖的畫面,以為師兄他們遇到了困難,當即拿出符,“師兄我來幫你”
然而剛剛升起的火苗在下一秒就被澆滅。
謝清臨攔在他面前,言簡意賅“下去。”
馮紛舉著符,一臉茫然,不懂到底是誰才是道士。
他不死心跟上去,終于在吵架聲中明白他們好像在爭搶這只小僵尸的歸屬權。
但現在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馮紛躲得很遠,根本不敢靠過去,怯生生打斷了他們的話題,“師兄,要不還是把這只小僵尸先用符封印起來”
“不用。”那人極其迅速地少了一眼小僵尸,把小僵尸挪到陸臨安根本碰不到的位置,“他不會咬人。”
一副格外篤定的樣子。
不僅如此,他還特意看了一眼陸臨安,微笑道“久仰大名,今天終于見到了。”
這個道士說話太奇怪,連謝清臨都收起了一副看熱鬧的表情,“久仰”
道士面不改色,“洛老爺請我過來,跟我說過各位的姓名。”
聽上去沒什么毛病,陸照鶴卻覺得不對。
“敢問大師姓名”
道士挺直了腰板,對自己的名字格外有自信,清了清嗓子說出了兩個字。
“王牌。”
謝清臨“”
有點奇怪的名字。
不對,是好奇怪的名字。
陸臨安遲疑道“姓王名牌”
王牌“謝。”
陸臨安“”
“我說我姓謝,所以你們可以叫我謝王牌。”
鴉透“”,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