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賭對了,何嘉明顯愣了很久,但沒過一會兒,他又嗤笑一聲,“你覺得我怕嗎”
鴉透知道威懾已經立下,沒有再開口回復。
但這副樣子在何嘉眼里就是“你難道不怕嗎”。
怕嗎當然怕啊。學院的懲罰,家族的懲罰,以及他們才剛拿到團體賽第一結果鬧出了這事,荀哥絕對要揍他一頓。但他能說嗎不能。
aha天生的自大讓何嘉即使被精準攻擊也還是要維持表面上的風輕云淡,他冷哼一聲,拿過他們帶進來的一瓶酒,給鴉透倒了滿滿一杯,言簡意賅“喝。”
喝了就不用跳。
何嘉已經在暴怒邊緣,相同的方法再用一遍不一定有用,可能還會激怒對方,鴉透伸出手拿過那杯酒,小聲跟戀愛系統交代“你們等會兒多扇他兩耳光。”
嗯。
是啤酒,度數不高,但鴉透一直覺得啤酒難喝,皺著眉灌下之后把杯子擱在桌上,“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走”何嘉似笑非笑,“你不是要等荀哥來給他跳舞嗎”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起碼得等到荀哥來吧”
“這可是一碼歸一碼,你總不會想反悔吧”
因為自己之前挖的坑,鴉透被迫留在了包廂里。
他穿上了鞋,但沒有合適的外套,就坐在那兒。等時間成熟了,他突兀站起。
李洛最先發現了他的動靜,“你干什么去”
“洗手間。”鴉透指了指自己的臉,“洗臉。”
他不太會喝酒,喝完一整杯之后有些迷糊,但好在意識還清醒,只是從內部發熱變成了外部發熱。
從末世狂歡就知道,鴉透喝酒上臉,此刻臉上通紅一片。
用冷水降降溫,倒是合情合理。
何嘉卻轉過頭,“等下。”他隨意指了一個人,“你跟著去,我怕他跑了。”
跟著鴉透過來的是一個大塊頭的aha,相比較何嘉,他還算好點。只在門口等,讓鴉透進去洗臉。
一路上碰到了很多人,無數視線在鴉透身上停留,但掃到他身邊緊緊跟隨的aha時又迅速挪開。
這里的廁所分成了六種,鴉透找到了男性oga的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潑。
除了臉之外,腿上其實也有些燙,在燙中好像還夾雜著一點點疼。
鴉透找了個隔間,將裙子掀起來,發現自己穿的并不是舞蹈訓練時常穿的大襪,而是直到大腿中間的長款絲襪。
最上面有一圈細密的白色雷斯花邊,彈性不足,錮住大腿。在鴉透小心用指尖掀開時,發現了一圈很明顯的紅色勒痕。
只是因為鴉透剛剛盤腿坐著,以為是坐姿帶來的不舒服所以并沒有注意。
而現在一看,蕾絲邊壓在飽滿腿肉上壓出來的紅色勒痕,和鴉透的膚色對比起來格外明顯且惹人注意。
“好劣質的絲襪。”鴉透覺得這種穿一次就彈性不足且讓腿一點都不舒服的一次性襪子格外劣質,猶豫著扯了扯手上的白襪,委婉表示
“這個副本,我經濟狀況是不是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