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手段挺高,高級釣魚大師啊。”
荀霧“他不是。”
他才說了兩句,就被反駁了兩句,那人恨鐵不成鋼,“你不會真上鉤了吧我說真的,荀霧你這條件放在我們這群人里都是頂尖的,想要什么oga沒有啊”
“估計太有魅力了吧,不然怎么把荀哥迷得當場打人。”另外一個笑瞇瞇道。
“他長什么樣啊有照片嗎我挺想看看的。”
“好像下一個節目就是他,要不出去看看”
酒杯重重磕在桌子上,房間內外同時安靜下來。
坐在荀霧對面的人察覺到荀霧此刻心情比剛剛還要糟糕,出聲引開話題,“寶石開始了。”
鋼琴曲已經結束,有家用機器人上前拖住鋼琴把它拖走。
燈光突然全滅,引起全場嘩然。
“停電了本來就無聊結果還停電你們能不能靠點譜啊”
“好像不是停電啊,我看簾幕后面不是還在發光嗎”
“好像有人上臺了。”
僅僅只過了短暫幾秒,燈光重新打開。
但這次只打在了臺上。
聚光燈亮
起時鴉透有些不適應地閉上了眼睛,適應好之后才重新睜開。
舞臺下漆黑一片,只能借著一點點微弱的光亮看清底下攢動的人頭,鴉透不知道這是不是導演專門求爺爺告奶奶獲得的特權。
他站在最中央,燈光灑落在他的背上,后脖頸上的灼熱比剛剛還要強烈一些。
鴉透抬起頭,不動聲色觀察著三層已經走出房間的人影,以及臺下引入黑暗的人群。
和第一排一樣,三層樓出來的人都帶著面具,從上至下掃視,打量著臺上美麗精致的紅寶石。
臺下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那個送他花束的古怪粉絲,在黑暗里一眨不眨盯著臺上的少年。
音樂聲響起,蓋過了底下喧鬧的聲響,又或者是原本的竊竊私語都消失了,變成了難以置信的抽氣聲。
臺上的舞者無疑是美的。
每一個都有著白皙的皮膚,帶著oga特有的柔軟,伸展開來像湖面上一只只漂亮的天鵝。
而在天鵝裙中間的,是更為特殊的存在。
頭發已經盤好,用著紅色寶石做著點綴。動作都還沒有開始,就讓人伸長脖子,想再湊近一點,看看更多細節。
有學生啪啪打字。
“速回速回不回來后悔一輩子”
包括剛從房間里走出來想過來看看讓荀霧這一下午都陰晴不定的鴉透到底長什么。
他們帶著略有著惡意的好奇,調侃和嬉笑,在看見唯一光源下的少年時,都變成了怔愣。
“”
荀霧手里還拿著酒,察覺到有人推了推自己胳膊。
剛剛還在調笑他的狐朋狗友,這時候正經沖他道“應該的。”
這么漂亮的人,會釣人是應該的,有點脾氣也是應該的。
再反抗就是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