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后悔有啥用你還不如馬上趕回來,我看了一下表演節目單,等會兒還有首席的一場獨舞。”
“好你們幫我占一個位子,重金感謝”
“你現在重金也沒用了,位子已經沒了。你再來晚點,后門都沒位置給你站了。”
此刻的后門,人滿為患。
從外面涌入的人都擠在這里,把剛剛中途跑回來的聶風擠在角落里。
他剛剛才傳上了新視頻,盯著起身去后臺的人,隨時準備搶位置。
聶風運氣不錯,搶到了一個前排座位。
他身邊的人帶著黑色的口罩,頭頂上也是一頂黑色的帽子。手指此刻捏著帽檐,修長,充滿美感。
身上有很濃的aha信息素的味道,這讓聶風皺起眉。
公共場合露出信息素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尤其還是在這種環境下。
他想去拍拍對方的肩,提醒一下這個哥們收斂一點。
只是他才剛動,這人就已經起身,壓住帽子轉身走人。
男人的動作幅度很大,信息素幾乎全沖向他身邊的聶風。
aha對同類的信息素格外排斥,濃度高的信息素在他們眼里和爛掉的水果沒什么區別。
聶風剛想發作,在旁邊等待的人三步并作兩步就坐了過來,而剛剛那個釋放信息素的人已經走遠。
新來的人掏出空氣清新噴霧,噴完之后等到時間將空
氣中殘留的信息素融解。
融解的味道奇奇怪怪的,聶風鼻尖嗅了嗅,奇怪地問“你這噴霧還能融解成血腥味嗎”
不知道。”那人茫然搖頭,“我隨手拿的。”
鴉透跟著一起下了臺,徒留臺下的一片喧嘩。
“好好好。”導演走過來時連說了七八個好,臉上紅光滿面,不停喃喃道“穩了穩了,穩了”
“小呀你做得很好,非常好比我預想的情況還要好”
他說完還想上來抱住鴉透,被一直等在后臺的渡鴉攔下,他沉聲道“保持距離。”
導演此刻格外高興,也不生氣,他大笑道“小呀你看到了嗎最上面那一層所有人都出來了最前排的也是”
“我看已經空了好幾個座位,他們應該等會兒就來后臺了。”
鴉透看見了,他當然看見了。
他就在舞臺上,在沒有舞蹈動作的時候悄悄觀察臺下的情況。
第一排看得最清楚,包括他們眼里露骨的情欲,占有欲,以及臉上的丑態和身下的異樣,他都看得很清楚。
尤其是最后站在展覽柜里,他能更好地觀看這一切。
但他現在實在是沒什么精神,腺體后方有些鼓,身體內部期待著aha的尖牙可以刺破腺體。
渾身很燙,撕開隔離貼、在萬人面前演出加速了發熱期的到來。
鴉透現在狀態有些不對。
景拿出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隔離貼,這個副本身為aha他不能直接去接觸oga的腺體,只能交到他手中,“我去給你拿抑制劑。”
鴉透把隔離貼貼上,冰冷的觸感讓他大腦清醒了些許,他胡亂點了點頭。
渡鴉神色緊張地等在鴉透身邊,被導演不贊同拉開,“你是aha的話就離小呀遠一點。”
渡鴉心情煩躁,卻又因為aha的身份不得不和鴉透保持距離。
“請問是發生什么了嗎”
溫和的聲音此刻響起,季醫生拎著急救箱從另一邊走過來,解釋道“我看這邊圍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