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物件的打量,在陳列出來的商品里,挑著自己想要的東西。
有幾個已經帶著自己的獵物進入后臺的房間,還有人正在和另外一個即將上場的芭蕾舞團說話。
手撩開裙擺,讓站在那里的o
ega紅了耳朵。
鴉透看見另外一個首席此刻正嬌笑著和某人說著什么。那人身著皇室的衣袍,是所有人中等級最高的一個,此刻轉過頭看向鴉透這邊,他身邊的oga臉色轉瞬間就黑了。
皇室,這個聽上去和雨都格格不入的存在,被當成吉祥物,實權沒多少,但他在雨都就在。
不需要皇室的人干些什么,只求他們別把自己折騰死,也因此他們的行事作風才會越來越放肆。
比如左擁右抱著往鴉透這邊走,走到一半時被季醫生攔下。
季醫生禮貌道“殿下,前方oga正處于特殊時期,請不要再上前了。”
“我只是想跟首席交個朋友。”
說是交朋友,但實際上整句話的意思是“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
季醫生微微一頓。
其實雨都也有oga保護法,但上層的人從不遵守,甚至演變出了自己的新玩法,久而久之,這些規定也就只能約束中下層的人。
但他還是客氣道“請停在這里。”
“百年校慶這種重要日子,上面的人應該是不想看到其他情況出現。”
一級壓一級,就算是皇室,也有皇室里比他等級更高的人。
例如他爹,又或者是握著實權的人或者足夠讓他忌憚的人。
比如學院指揮祁青野,比如荀霧,比如管理局局長沈聽白,又比如本來應該在花房度過易感期、現在卻出現在這里的許知南。
他打了抑制劑,但身上暴動的信息素還是讓皇室的人害怕。
祁青野之前提過,許知南作為指揮學院的的最高級指揮官,來參加百年校慶是必要的。
皇子嚇了一跳,捏著鼻子就往后退,“你能不能收收自己身上的味啊。”
許知南轉頭看他,碧綠色的豎瞳毫無溫度,“你哥哥呢”
皇子最怕這種老師了,也很怕他哥,僵硬地手都放了下來。放完之后才反應現在這樣太窩囊,梗著脖子站在原地。
恰好此時有人遞來了臺階,“殿下,謝所長喊您過去一趟。”
這臺階也不是那么好下。
這邊是自己面子問題,那一邊是自己小命問題。
但是那邊都喊了,他也不能不過去。畢竟那個研究所真的可怕,那個青黑色的龍真的會揍他。
突然跑來的人走了,現場留下的人卻更多了。
景過來看見這么多人時皺起眉,“你們是”
荀霧側過臉,冷哼一聲。
祁青野微微點頭,“祁青野。”
“許知南。”
沈聽白目光落在少年身上,被臉色鐵青的渡鴉擋住才回神,“沈聽白。”
名字一個比一個熟悉,景扯了扯嘴角,給鴉透套上了之前的黑色斗篷。
黑色斗篷屏蔽了少年身上的鳶尾香。
景不動聲色把帽子也給撈起來然后蓋在鴉
透頭上,把他遮得嚴嚴實實,最后才把抑制劑交給他“換衣間里現在沒人了,我檢查過很安全,你先進去,我來解決這些人。”
這些人,指的就是這一二三四個鴉透的“老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