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是kier嗎老婆現在抓住他的話任務不就完成一項了,再完成一項就可以脫離副本了。這畸形的世界見鬼去吧。
普通的抓法你覺得我寶一個oga打得過一個aha嗎
抓怎么抓是我想的那種抓嗎
001很久沒有看見鴉透這樣哭過了。
就算有時候憋不住也只是濕潤了眼眶,不會像現在這樣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鴉透很久之前說過他不怎么喜歡哭,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哭成這樣,唯有的幾次都是帶著極強的目的性。
就比如現在。
kier愣在原地,原本束縛住對方的手松開了一點。胳膊抬起的下一秒,領口處陡然收緊,握住少年的那只手腕骨一陣刺痛,他下意識放手,一拳就已經打在了他臉上。
力度極重。
多年訓練讓他即使大腦發脹也能憑身體反應躲過朝他揮來的下一拳,血腥味在口腔蔓延開來。kier舌頭尖抵住自己的唇,嘗到了血腥味。
不遠處,鴉透已經站在沈聽白的背后,抓住他的衣領肩膀聳動。
沈聽白的突然出現讓已經開始一邊倒的天秤加速朝鴉透這一邊倒去。
他抬起眸,黑夜里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們的動靜太大,吸引了本來就在查寢的檢查組,走廊里的腳步聲猶如催命的魔咒,提醒著沈聽白突然出現這一步棋下得并不理智。
戴在kier臉上的面具開始一寸寸碎裂,再過幾秒,他們就會看到kier的真實相貌。
但他沒有要暴露的想法,只低低笑了兩聲,抵著骨頭一點點往上,只留下一片顫栗。
“下次再見。”
轉身消失在黑夜里。
鴉透坐在穿上一直往下掉眼淚,臉上濕漉漉的,手緊緊攥住自己的褲子,任沈聽白給他擦眼淚。
沈聽白半蹲著,沒有去管樓下檢查組沒有找到他們的動靜,垂著眸把少年臉上的眼淚擦干凈。
就和當時出現在kier身后揍他一樣,沈聽白將鴉透帶回來了自己的房間。
他住在四樓,到二層實際上只需要一個轉移道具就可以做到,難的是怎么才能不被檢查組發現,畢竟角色扮演類副本需要時時刻刻護住自己的玩家身份。
就連把鴉透帶回房間也是。
他現在穿著檢查組的衣服,暫時是這次檢查組的一員,鬧出那么大動靜其他檢查員肯定會回來查看。最好的方法是讓鴉透一個人留在那里,突然出現的沈聽白怎么過來的就怎么回去。
但kier不知道走沒走,沈聽白沒辦法把一直在哭的呀呀一個人留在那里。
太沖動了。
在他之前下的副本里,每次行動都是經過計算利弊之后才定下的,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他永遠保證自己在最前面,保持永遠清醒。
這一次決定顛覆了他之前的所有。
沈聽白將紙巾疊好放在一邊,又抽出一張紙給鴉透擦眼淚。
眼淚上還帶著少年的信息素,因為有隔離貼,滲出的信息素不算多。
他問“你的檢查可以請假嗎”
鴉透搖頭,“不知道。”
月光城堡之后第一次正式見面,沒有了尖牙也沒有了身份上的對立,沈聽白擦眼淚時碰了碰少年哭紅的眼周。
很燙,就算被紙巾擦過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干燥,潤潤的很舒服。
發熱期的oga在面前,和aha同處一個房間無異于一顆隨時都可能會爆炸的炸彈。
信息素像小觸手一樣,一路蹭到aha的手腕,再蹭到對方的腺體。
沈聽白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