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雪山尖也會悄悄挺起,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甜香。
這種服從天性的欲望,存在于ao之間的天然結合,是這個世界設定下自然衍生出來的規則。
“唔”
醉得暈暈乎乎開始翻肚子的貓,喉嚨里擠出一點點聲音。
就一個單音節,連像樣的字都沒有。
謝忱猛地抽回思緒,曲起手將鴉透臉上的眼淚擦干,聲音很輕地哄道呀呀,等會兒會有一點疼。”
抑制劑需要注入腺體,會比注射到手臂要疼一點點。
但鴉透此刻周圍都是酒味,就算被打了一針,也只是哼了兩聲皺了下眉。
從始至終都很乖,沒有亂動。
謝忱動作很輕,動作快且迅速,將抑制劑注射完之后面不改色拿出帶在身上的抑制劑,給自己也來了一針。
等抑制劑發揮作用后,鴉透才迷迷糊糊睜開眼。
腦袋還有點暈,他躺在被子上遲鈍地想自己為什么剛剛還是坐著,現在就變成躺著的了。
一杯水被遞了過來,有人將他扶起來。
鴉透順著手臂的方向看去,對上戴著黑色止咬器的謝忱,腦子才開始慢慢恢復運轉。
“謝謝。”
謝忱將水遞過去之后和鴉透保持一段距離,“跟我說什么謝謝。”
“習慣說謝謝了。”鴉透抿了口水,反摸上已經恢復好了的腺體。
有了安撫信息素之后,不再像之前那么脹,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癟,除了軟一點之外沒有任何異常。
“昨天晚上情況很糟糕”謝忱蹙眉,“檢查的時候腺體都下陷了。”
干澀的喉嚨被水潤濕,鴉透道“畢竟現場面積有點大。”
“反正就一次,以后應該不會干了。”
鴉透不準備在這個話題上深入,捧著水杯抬起頭“你為什么要坐那么遠”
謝忱“坐過去怕忍不住咬你。”
和發熱期的oga共處一室就已經是件非常煎熬的事情,再坐近一點,謝忱對自己不太自信。
手指交疊在一起,鴉透并著腿,耳根有點紅,“你記憶恢復了嗎”
話題轉移得有些生硬。
“嗯。”謝忱看著手機,離十五分鐘結束還剩下一分鐘,“看見你就想起來了。”
鴉透聽到之后,特別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
但謝忱聽見了,他說的是
“你恢復記憶了不就知道不能標記了嗎”
謝忱很認真糾正,“如果是同組,是可以標記的。”
鴉透愣住,猶豫道“那你想標記嗎”
他總喜歡頂著分外無辜的臉和茫然的眼神說這些格外大膽的話,謝忱牙都快咬碎了,
手已經攥緊,沉默良久之后道“這里是abo世界。”
鴉透“”
謝忱“oga有生殖腔。”
發熱期aha意志不堅定,很容易被勾的易感期提前。
易感期和發熱期撞在一起,完全標記的概率為百分之百。
所以如果頂進去,oga是會懷孕的。
鴉透“”
什,什么啊
熱意迅速爬上來,臉上沁出紅,鴉透快速將被子拉起來捂住自己的腦袋,覺得從腳尖到腦袋都在冒熱氣。
凳子擦過地面時帶起了略有些刺耳的聲音,鴉透察覺到謝忱起身之后露出一雙眼睛。
謝忱“kier是在花房里是嗎”
鴉透點點頭。
“有沒有懷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