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微腫、眼眶通紅的人手還停在半空中,眼睛都瞪圓了,含著淚怒目而視。
荀霧捂著左臉愣在原地,好久沒有出聲。
完了,不會真的給他扇爽了吧
這一巴掌打得好,就該給不聽話的臭狗一個教訓,告訴他我們呀呀不是好欺負的。
嗚嗚,我的老婆,給我親親給我親親。
鴉透死命擦著嘴,“我升上五階,和你,和季宴沒有任何的關系,聽懂了嗎”
“為什么選季宴,你看你現在的態度,還不懂”
說著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下來。
雖然有一點點做戲的成分在,但鴉透確實被氣到了。
荀霧僵硬地想去給鴉透擦眼淚,被鴉透甩開。
他撇過頭,臉上還掛著淚“你別碰我”
少年嘴巴還腫著,現在的壞脾氣全是荀霧弄出來的。
他嗓音干澀,“對不起。”
道歉這種事情荀霧并不是很會做,明明現在離得最近,鴉透卻比之前的態度還要差。
“我錯了。”
鴉透轉過頭,將眼淚憋回去,悶聲說“錯在哪兒了”
“
”
荀霧啊,你完蛋嚕。
沒想到荀霧栽的這么快。
都說啦,沒有人能看呀呀哭超過二秒,他最遲都會在第二秒上前安慰我的小寶。
很好很好,別人正在刺激萬分搶身份卡,老婆在這里訓荀霧,果然兩邊就是不一樣的畫風。
荀霧的大腦因為鴉透的眼淚輕微卡住。
他不僅碰到過下面的水,現在上面的水也碰到了。
“不該沒調查清楚之前就那么說你。”
鴉透“然后呢”
“不該隨便親你。”荀霧視線又掃了微腫的唇瓣一眼,“我也不該用那種語氣跟你說話。”
“我錯了。”
“不,你不應該和季宴爭風吃醋。”鴉透強調。
荀霧立刻皺眉“為什么”隨即在鴉透的注視下低下頭,悶悶地“嗯”了一聲。
有點不情不愿。
但鴉透不在意,他把荀霧推開“我跟他什么都沒有。”
“但你說得對,你以后不許隨便親我。”
跟狗一樣,沒有任何章法,不僅腫了還破皮了,就像之后吃不到肉一樣只想夠到最深處。
荀霧遲疑地點點頭,摸著唇。
那里有極強的鳶尾香,足夠讓他開心好久了。
在鴉透眼里,荀霧一個人在那兒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看著從手中向外蔓延的七根線,有兩根已經斷了,還有一根就在附近。
他抿著唇,大概猜到了是誰,不想在這里多待
“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