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不是。”
雖然他確實跟游尋打了一架,但兩方最初都沒討到好,還是在后來游尋體力不支下勉強分出勝負。
最后也讓游尋跑掉了,而他躲了一天把手臂接上,包扎好之后才來敢見鴉透。
“真的”鴉透語氣有些不相信。
季宴面朝床,看不清他的神色,語氣倒是和平常有些不同,“你很關心他。”
之前就是,主動靠近游尋,還在車上跟游尋親來親去。
“我沒有。”鴉透皺眉否定。
“騙人。”季宴覺得鴉透就是個小騙子,“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嗎”
游尋是身份轉換器,自動轉換成了前三星荀霧。荀霧是假的,作為他的隊友,季宴這個名字自然也不是真的。
鴉透“不知道。”
季宴哼笑一聲,也不知道信還是沒信,他背上傷口已經崩開,此刻不適合做些大動作,但他卻像是天生反骨,輕松掙開桎梏,將鴉透壓在身下。
視線天旋地轉,鴉透摔進床墊里,失聲叫了一句“顏寂”
“季宴”,也就是顏寂笑瞇瞇撐著頭靠在他上方,一只手就能將鴉透壓制得無法動彈,“我在這兒呢。”
他嘆了口氣,湊過去想親鴉透,被鴉透側臉躲開,最后只親到了少年柔軟的臉頰。
顏寂沒有什么表示,他只是撐在那兒,用手指玩弄著少年黑色的長發“小騙子。”
明明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到底是誰了。
顏寂和游尋,偽裝成季宴和荀霧藏在nc陣營里,是沈歸寧嘴里那兩個瘋子,也是殺手陣營里剩下的最后兩個kier。
鴉透剛剛壓在他背上,其實顏寂可以立馬翻身壓回來。少年很輕,甚至還因為壓到他傷口了猶豫了好幾秒,讓顏寂的心越來越軟。
他沒有動,看著鴉透刻意兇著一張臉問他問題時,很想把他壓回去。就在這里,讓他認識到壞人的險惡,最后眼淚流干,最后還要自己喂水。
有那么一刻他在想,要是鴉透能夠坐在他腰上就好了。
“還記得我去接你的那天晚上嗎”顏寂給了提示詞,“我還是姜權的時候。”
那是鴉透剛進副本沒幾天的時候。第一天kier殺人,把還有記憶的oga嚇得繞了另外一條路回花房,后面好幾天都只走那一條路。
如果kier盯上了他,就會在另外一條路上蹲點。
“你當時不是發現了燈光交接的地方有個人影。”
鴉透掙扎不開,只能暫時放棄,“是誰”
“游尋。”顏寂說完之后又糾正,“哦對,副本里應該叫他荀霧。”
“他劇情覺醒之后,因為nc身份喪失了所有玩家的記憶,完全角色化,所以不停地給我使絆子。”
“他想去看看你到底長什么樣,所以就等在了你回去的路上。”
鴉透卻被突然出現的人嚇到,“姜權”適時出現在他的身后,替鴉透解圍,帶他回到花房。
“我本來以為你會多依賴我一點。”顏寂語氣很可惜。
kier已經出現,那就證明姜權不是kier,排除自我嫌疑時,還可以英雄救美拉一波好感度。然而事實是,鴉透離他更遠了。
“為什么你是發現什么了嗎”
鴉透眸光閃了閃,“你衣服上有我的味道。”
顏寂恍然大悟,“你的信息素”
“不全是信息素。”鴉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