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透覺得路希法爾在騙人。
路希法爾“去洗澡吧。”
“哦。”鴉透聽話地往浴室里走,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身,猶豫道“這算不算見家長了”
他現在住的房間只有哥哥知道,路希法爾沒有來過這個世界,他能出現在這里背
后的意思不言而喻。
雖然受傷,但勉強得到認可。
路希法爾微微愣了片刻,往前走了幾步,“嗯。”
鴉透在月光城堡里額外待的那一天,他穿著小蝙蝠睡衣,被撥開最外面的小蝙蝠“粽子皮”時路希法爾說了一句
“還沒見過家長。”
所以那個時候沒有動他。
而現在終于和鴉鶻對上,勉強得到認可。
路希法爾逆著光,屋內的燈灑在他后背上,鴉透仰著頭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抵著浴室門,隱隱可見血族的尖牙,說
“我想進去。”
還非常體貼地問了一句“可以嗎”
鴉透還在副本里,依舊沿用了欲都的設定。
男性oga和現實里的男性不一樣,他體內有生殖腔。水杯在劇烈搖晃時不斷往外漫出水,杯口和地面都會被打濕。
水見底之后就需要補水,等水再次盈滿水杯,又會因為搖晃往外漫。反反復復,香味彌漫。
路希法爾在這種事上非常讓著鴉透,以他舒服為主,但他體力太好,最后喂水的時候鴉透軟著胳膊推他,留下的力度卻實在不夠看。
鳶尾香彌漫在房間里,從內到外,一寸寸侵蝕著剩下的理智。
被d開生殖腔時鴉透聲音已經顫得不行。
“疼”
他半睜著眼睛,猞猁耳朵已經冒了出來,眼眶濕漉漉的,細聲細氣地說話。
“哪里疼”路希法爾輕聲詢問。
“哪里都疼。”
哪兒是哪里都疼,其實是少年自己嬌氣,覺得自己現在腿軟手軟太過于失態,想早點結束找的理由而已。
之前在月光城堡時,小蝙蝠睡衣排扣那里一片狼藉,而現在沒有了排扣,只有猞猁短短的尾巴。
雪山底的水從雪山一路流下,打濕了雪山底猞猁擺放在那兒的尾巴,將毛毛糊成一撮一撮。
路希法爾之前喜歡呀呀的血族翅膀,現在有猞猁耳朵和尾巴,動作很輕地打著圈,招來oga渾身的顫栗。
鴉透意識模糊不清,湊上來咬他。但他現在不是血族,虎牙也是鈍鈍的,除了能在路希法爾脖頸那兒留下一排很淺的牙印之外,其他什么也干不了。
他之前沒有經歷過,初次路希法爾也沒有折騰他,結束之后抱他去浴室清理。
溫熱的水覆蓋,鴉透迷糊著睜開眼睛,看清是路希法爾時靠在浴缸邊上,什么都不用管,交給路希法爾就好了。
等到后半程回到床上被塞進被子的時候,鴉透才反應過來。他捏著被子蓋住自己半張臉,“你不睡覺嗎”
“不睡。”
鴉透“哦”了一聲,突然覺得有些羞恥,急需轉個話題“大哥呢”
“在跟謝忱他們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