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的房間里是烈酒和鳶尾交織在一起的味道。
謝忱本來就不能收回擬態,龍角時時刻刻都露在外面,而此刻因為太舒服,龍尾也露了出來,青黑色帶著鱗片的尾巴纏繞在鴉透搭在柜子邊的白軟小腿肚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白襪已經被撕開,勾在小腿上,要掉不掉。
鱗片從襪子表面刮過,做工精良的長襪此刻也被封印的鱗片劃出了深深淺淺的痕跡。
腿肉被悶在白襪里,因為白襪被撕裂,勒出來了一點點,被長久包裹加上身體的反應,此時已經成了桃粉色。
“叩叩叩”
首席€”
“首席您在里面嗎”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鴉透抱著謝忱的脖頸輕顫,腦子里一團漿糊,只聽見抱著他的男生一聲悶哼。
長裙堆積在腰間,他脖子上還掛著代表謝忱心臟的項鏈,此刻察覺到主人就在附近,根據謝忱此刻的心情變得極其灼熱。
他還在撞,鴉透聲音里還帶著哭腔,就算罵人也跟撒嬌似的“壞東西。”
“放松一點,呀呀。”
“別緊張。”
“門好像鎖了。”
“首席您沒事吧”
門外聚集了很多人,說不定路希法爾此刻就在外面。
太刺激了。
青龍化下的aha本來體溫偏低,卻偏偏在這種時候,體溫逐步升高,甚至已經超過了人體承受范圍。但貼在一起太久,鴉透熟悉了之后可以勉強接受,就是偶爾被冷落的地方不經意間碰到對方的皮膚,還是會被燙地一縮。
“放松一點,呀呀。”謝忱聲音很啞,伸出手一點點安撫著少年,釋放出信息素讓他緊張的情緒平復下來。
烈酒上頭也很容易醉,oga沒一會兒就兩眼發直有了醉意。
門外的敲門聲消失了。
不知道是他意識發散之后聽不見了還是敲門的人已經離開,現在耳邊除了貼著他的人發出的輕喘,什么也沒有。
他兩只手原本環著謝忱的脖子,此刻軟綿綿地滑下來。全身無力,只有腰間的手撐著他他才沒有仰躺在桌子上。
鴉透愣愣低頭,盯著掀開的裙擺下看了很久,縮進謝忱懷里,嘴里黏黏乎乎地哼著什么。
他重復的只是一兩個字,比如“撐”,“好撐”等等。
偶爾還會含著泣音語無倫次道“不要了。”
雪白的后背,以及被藍色寶石裙掩蓋住的其他風景,在化妝鏡中完美呈現在謝忱的眼里。
裙間偶爾會因為動作太過于激烈掀起一點,雪山底被探尋的場面被鏡子一一記錄。
“呀呀好棒。”
汗珠從鬢角滑落到臉側,隨后才滴在手臂上,隨后又掉在地上,和雪山底的水混在一起。
“好可愛的寶寶。”
之前的謝忱不怎么喊他寶寶,饒是鴉
透現在并不清醒,也有那么一點點的羞恥。
但很快他就沒辦法思考了。
尖牙來到脖頸后,叼住后頸那一塊。
灼熱的呼吸燙得鴉透眼淚水直掉,被尖牙刺入注入信息素得那一刻,眼前驟然暗了下去。
靈魂的共鳴和生殖腔中物體的膨脹讓他眼前仿佛炸開了一片又一片的煙花,快感麻痹了神經,少年失神地張著嘴,吐著濕紅的舌尖,嘴里不著調地艾艾叫著。
雪水匯聚成河,滴在柜子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