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對待這些闖進他們領地的入侵者,解決方法簡單粗暴。
他們用手中的矛挑起入侵者的衣服,判斷他們是否有留下的必要。瘦弱的、過于肥胖的被當場殺死,留下那些身強力壯的當作日后任由他們差使的奴隸。
比如捕獵時充當誘餌,行路時走在最前面負責探路。
所以狼群只聽過奴隸,對仆人這個詞接觸不算多。
這也導致在鴉透在說完之后,連那些本來圍在玩家四周的狼群也朝鴉透這邊看了過來。
鴉透并不知道這些,他只看見剩余的狼群圍了過來,垂著頭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仆人和奴隸,是一個意思吧”有一只灰狼琢磨了一會兒。
看著那只小狼雪白的小臉和毛茸茸的耳朵,另外一只狼抖了抖耳朵,“應該是的。”
“可能地方不同,稱呼也不一樣。”
一副鴉透說什么他們都能給他圓回來的架勢。
地方不同野生的和家養的區別
也可能是城里的和鄉里的。
寶寶別說他們是你的仆人,我怕他們爽了。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已經爽了
老婆你為什么要獎勵他們,他們不當,我來當
小狼耳朵好想摸摸,搖搖晃晃的感覺很軟,想吃。
“仆人”
頭狼不好糊弄,他重復完這兩字后,視線卻移向從始至終沒有開口的江卻,“你是他的仆人”
沒有給鴉透證明的機會,也沒有詢問剛剛眸中出現一絲怔愣的陸星河,冥青將目標放在好像從始至終都游離在外的江卻身上。
他不關心,也不在意,是冥青在所有入侵者中看到情緒最平靜的一個。
仆人,算是一個很侮辱人的詞。
如果是假的,江卻不可能會什么反應都沒有。
起碼作為一個紅榜玩家,他們的驕傲不允許他們成為供別人差使的仆從。
鴉透咬了兩下嘴巴,想說些什么的時候看見江卻動了動。
看住他的狼群立刻警惕,兇相畢露。
但江卻什么都沒做,他只是重新站定,“嗯”了一聲,聲音懶散補充
“我是。”
江卻承認下來有些在鴉透意料之中,也有些在意料之外。
他對上冥青轉過來的視線,緩慢地眨了眨眼。
冥青問這些無非就是不信任他,更準確來說,是不相信他這一只半途出現的小狼。
就算他對這只小狼的好感度很高。
“我們都是伺候他的。”陸星河道。
一只狼看了一圈扣押的所有人,“所有”
“嗯。”陸星河道,“都是。”
他聲音里還帶著笑意,“畢竟是小少爺,肯定比你們要精貴一點。”
“”
一整輛車都是鴉透的“仆人”,側面解釋了鴉透為什么會和這么多的人類混在一起。
鴉透一下多了這么多手下,耳根都紅了,面上卻裝得很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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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的形象他不陌生,沉默寡言的、霸道無理的他都能扮,此刻微微揚著下巴,什么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