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到一會兒,鳴也變成了綁著綁帶腳翹起來的樣子。
你為什么會對這種東西好奇啊。
鳴跟在一郎后面,也學著他墊著腳,一跳一跳的走路,好像什么新奇的游戲,而長野原一郎居然一臉認同,還偶爾回頭點評一下鳴學的如何,哪哪做的不到位。
你們兩個的智商真的半斤八兩,我一開始的想法沒錯,長野原一郎大叔說的沒錯你就是個笨蛋
而不知道為什么只看了鳴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的我,不,我寧愿我沒看懂這樣就不會顯得我好像跟他們是一伙兒的。
一郎受傷了,重物都不能搬動,只能老老實實坐在工作室加工,而每當來買煙花的村民看到瘸著腿還在干活的鳴,都用不贊同的目光看著“黑心老板”長野原大叔。
“不是啊,我沒有啊他是裝的哎你聽我說完”
嘖嘖嘖,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于是就跟女裝一樣,在鳴看來“非常酷”的裝備,在琉夏好不容易給他包起來一天后,又慘遭長野原大叔反對,給全部拆了干干凈凈。
而隨著夏日祭時間的靠近,明顯能感覺到上門來的客人少了很多,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不能打擾精心制作煙花的長野原先生”,一郎的腿也在鳴非常惋惜的目光中漸漸痊愈了,拆掉了固定的繃帶,當然那之后一郎和鳴又對著掙脫束縛之后明顯白了一個度的腳嘖嘖稱奇。
夠了啊你們兩個
“那個,綾小路。”這天,長野原大叔忽然叫住琉夏,遞過來一個袋子,“這是你這段時間的工錢或許我不該問。”
“你們之后,是打算去哪里如果不是非要有什么地方去的話,我這里也可以長期收留你們,當然,還是包吃包住的”長野原大叔撓了撓頭,好像是不太習慣說這種煽情的話,“你們一直都說夏日祭之后就要離開,我不是很理解你們這種迫切的心情所以我提前給你們結清工錢,夏日祭的話,就放輕松好好享受一下吧到時候再決定是走是留,或者你們做完想要做的事情之后,我這里也隨時歡迎你們回來”
啊,長野原大叔
雖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一直用大叔稱呼你但是你
“干嘛忽然這么我都不知道怎么拒絕好了”琉夏頓住了,雙手覆蓋住眼睛,“其實我也不知道”
“琉夏不用擔心。”鳴忽然拉下琉夏的手,“一開始琉夏跟我說,因為我們無處可去,所以想要知道神明和真相,但是琉夏喜歡這里,所以見過神明之后我們就一起留下來吧,永遠一起生活。”
“啊”
“哈哈哈哈做煙花的手藝也可以交給你們哦,不需要學費,怎么樣,很劃算吧”長野原大叔雙手叉腰笑起來。
這不是劃算不劃算的問題吧
啊怎么說呢
總覺得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大概是我們送完煙花坐著牛車回來的那一天,一郎笑著跟我們說“歡迎回家”的那一天吧。
雖然后來被可笑的意外打斷了,但是那一瞬間,心底涌上來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心情
“好”琉夏手按住胸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那就提前說一聲打擾了”
夏日祭終于到了。
長野原大叔帶著一郎和琉夏幾人來到了稻妻城,在這里,他們要燃放舉世矚目的煙花,來證明煙花在祭典里的不可或缺。
在他們布置煙花的時候,街邊的小攤也都支起來了,各種老少皆宜的玩樂都能看到,大家都忙忙碌碌,而最常見到的,就是身著士兵制服的衛兵們,他們一直在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