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陵“肯定是因為太無聊唄。”
溫崢嗆聲“哪里無聊,你覺得無聊肯定是你沒認真對待訓練。”
駱陵給自己翻了個面“每天要么訓練,要么錄制比賽,我都以為我是真來參加選秀的了。”
溫崢嘲諷道“你不是來參加選秀,你還來島上捕魚”
駱陵“哎,你不懂我們四平八穩的痛”
溫崢不想搭理對方的莫名其妙,看向水長樂“長樂,你胳膊怎么紅紅的”
水長樂抬起手,才發現左胳膊磨破皮了“應該是下午訓練蹭到的。”
溫崢一邊嘟囔著“也太不小心了”一邊從包里掏出一罐藥水。“來,試試,我們老溫家的獨家神仙跌打水。”
水長樂想起,原書中,溫崢有一金手指,便是這款家中長輩調配的神仙跌打水,不但在第二屆選秀中籠絡了不少選手,更是成為了和導師薛坤明的定情信物。
原書中,薛坤明在看到對方給選手用藥水時,直接沒收,并表示節目組有專門的醫生跟隨,這種“來路不明、沒有包裝”的三無產品,禍禍自己就罷了,不要禍禍其他選手。
溫崢據理力爭,卻仍被薛坤明收走藥水。
結果之后薛坤明扭傷,醫生診斷至少需要一個月才能走路,目前只能坐輪椅參加節目錄制。薛坤明郁悶之時,恰好看到沒收的藥水,也不知哪根弦搭錯,忽然抹了點。
結果當天下午,他忽覺腳踝神清氣爽。鬼使神差的,他又抹了三天,醫生來復查時大驚“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恢復那么快估計再四天就能走路了。”
此刻,水長樂盯著手中的藥水愣神。
溫崢提醒道“藥水,是用抹的,不是用看的。”
水長樂抹了一點在胳膊肘,有薄荷的清涼感,還有一點發麻。
水長樂詢問道“我可以倒一小瓶嗎”
溫崢豪氣道“整瓶拿去用,客氣什么”
水長樂“不是,今早芒安石摔倒了,我想著去看看。”
水長樂說罷,對自己借花獻佛感到羞愧。
溫崢神色復雜地盯著水長樂,半晌,嘆氣一聲“去吧。”
等到水長樂收拾好離開房間,溫崢的頭趴在駱陵床上。
駱陵轉了個身,恰好和溫崢四目相對,嚇得往后哆嗦“你干嘛,很恐怖的。”
溫崢幽幽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懵懂無知的發小,要把自己賣了。”
駱陵知道溫崢說的是水長樂“你放心吧,你發小只是外表純良罷了。”
溫崢“你懂個屁,我不忍我發小在沒有結果的陷坑里越陷越深。”
駱陵仔細端詳著溫崢的臉。
溫崢退后一點“你干嘛”
駱陵“你也沒近視啊自帶濾鏡也不能太離譜吧誰給誰挖坑哎”
要不是構建規則不允許,駱陵真想將水長樂之前的參賽作品分享給對方。
黑夜像巨大的帷幕,籠罩著整個島嶼。
涼風在樹梢穿梭,如若鬼魂在嬉戲。
水長樂將薄風衣攏了攏,忽然的降溫讓人措手不及,攜帶的行李不足以御寒。
很快,水長樂來到之前錄制綜藝的明楠莊園。
別墅的大堂坐著一昏昏欲睡的五十來歲保安,看到他到來,叫住他“你是”
水長樂急忙說明來意“我是選秀選手,來給芒安石導師送藥水。”
保安似乎小酌了幾杯,眼中有些醉意“行,去吧。”
別墅沒有電梯,水長樂只得沿著旋轉樓梯向上走。
芒安石和他說過,因為島上的酒店豪華套房只有三間,節目組不好對嘉賓厚此薄彼,因而特地租住了一處豪華別墅。
沒料到才過一周,別墅一樓忽然出現地板下陷,把嘉賓嚇得不輕。制作人想到錄制綜藝時租用的明楠莊園房間多且開闊,離工作人員居住的酒店也近,便讓酒店保潔幫忙收拾房間,重新布置,供嘉賓入駐。
莊園別墅有四層半,最上面半層是臺球室和天臺花園。七名導師中,hiry和翁靜不愛爬樓梯,住在二層。zkk的三名導師和小虎牙住在三層。四層只有一間客房,住著芒安石,其他都是功能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