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長樂將發現告知曾雪。
曾雪接過水長樂遞過的手機,重復看著那段踢踏舞,淚如雨下。
“所以如你所說,我哥最后說的什么”
“他說曾雪,我要自由的飛,你要快樂的活。”
窗外,雨漸大。
雨水夾揉著風,敲打著窗,如誰在悲戚地。
小島唯一的警察頂著風雨而來,一身狼狽的沖進屋“在哪在哪殺人犯在哪”
導演一時說不清眼下混亂的情況“就是,有人承認自己拋尸了,但不承認殺人了。”
“什么”警察一頭霧水。
導演將曾雪所說的移尸經過復述給警察。
“這”警察有些懵,而后道,“總之嫌疑不能排除,先關起來,等通航后,我同事上島再復審。”
導演頭疼,難道接下去的節目錄制要開天窗
孔天打斷了警察的理所當然“我跟你說,我法律專業畢業的。關押嫌疑人,是要有證據證明其具有重大犯罪嫌疑的。如今兇器呢案發現場呢目擊者呢證人呢什么都沒有,拘什么拘”
小警察有些欺軟怕硬,重點是他的確對法律條款不清楚。
導演見小警察動搖,趕忙上前再加把火“你看現在島嶼也不能通航,曾雪導師想走也走不了。你們那小派出所我也看過,就沒個正經關人的地方,現在就你一人,你是不是要全天看守若人有個閃失,你不要擔全責”
小警察動搖。
導演繼續忽悠“你看讓人繼續錄節目,無數攝像機拍著,工作人員跟著,插翅難飛,不比關著安全你還不用負責任,不是嗎”
小警察被成功說動,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又跟導演囑咐幾句后離開。
孔天和孔地兄弟扶起曾雪,表達了堅信隊友不會是兇手的態度。
如今確實沒有關鍵性證據,導演索性讓眾人散了。
“安石,你怎么了”水長樂注意到一旁的芒安石捂著肚子,似乎不太舒服。
芒安石搖搖頭“可能是胃疼的毛病犯了,你能扶我回去休息嗎”
“我扶你我扶你”跟在溫崢身旁的駱陵沖了過來。
芒安石怒目而斥,一切盡在眼神中。
駱陵
我懂了,不是胃痛,是在向公狐貍撒嬌罷了。
水長樂也心領神會,芒安石應該是有話跟自己說,找個理由。
明楠莊園,房間門內。
“胃還痛嗎”水長樂接了杯熱水,遞給坐在床上的芒安石。
胃并不痛,只是想和水長樂說說話的芒安石“還還好”
水長樂笑了聲,輕車熟路走到浴室,拿了塊浴巾,搭在對方頭上,幫芒安石將頭上的雨水擦干,又遞過放在水吧上的吹風機。
“頭發濕了要及時吹干,不然會生病。”水長樂道。
剛才回別墅的路上,兩人同撐一把大傘,水長樂能感受到,對方將大半個傘面都頂在他頭上,自己半個肩膀一直暴露在雨中。
等到芒安石吹完頭發,兩人在床上并排而坐。
芒安石腦中不知怎的,想到了新婚之夜,羞澀的夫妻坐在床沿,局促地不知如何進行下一步行動。
水長樂忽然抓過芒安石的手,捏著他的虎口,一下一下。
“干干嘛呢”芒安石局促不安問。
“難受的話捏虎口好得快。”
芒安石面頰發燙,也不知是真病了,還是因為剛才腦中旖旎的念頭。
“我小時候有個頭疼腦熱肚子痛,我媽都會幫我捏虎口,捏著捏著就好了。”水長樂輕聲道。
“那你媽會喜歡我這類的嗎”芒安石脫口而出,問完后很想給自己腦袋安個抽水機。
雖然芒安石的邏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