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薛汀會惱羞成怒,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對方只是低著頭,輕笑一聲“傻子。”而后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輕吻。
那一刻小虎牙感覺,全世界都被蜜糖所包裹了。
畢業后沒多久,他們便被翁青松挖掘,送到海外培訓。
異鄉訓練的日子又苦又甜,苦的是國內幾倍的訓練量和嚴苛殘酷的淘汰制度,甜的是,再苦再累,心上人始終在身邊。
一年半后,他們順利出道了,和兩位同期共同組成了kissy。
在確定成員、重新簽約那天,翁青松問他們“沒有戀愛對象吧有的話斷掉,給你們打造的路子必須是單身人設。”
小虎牙年少氣盛,恨不得向天下宣告愛情,被薛汀壓了下去“是的,我們都單身。訓練基地和和尚廟一樣,被迫清心寡欲。”
當時他們也沒想過,有朝一日,kissy會成為亞洲首屈一指的組合。
但無論日子是苦是甘,他們都享受其中。
在他們籍籍無名時,主辦方忘了給他們安排座椅,他們便站在燈光黑暗處十指交握;
在他們功成名就時,十萬人的演唱會舞臺上,他們在萬眾矚目中,將愛意付之于讓臺下尖叫的相擁。
一晃八年過去,一個組合長紅超過五年還沒解散,堪稱娛樂圈奇跡。
就在粉絲們激動地盼著十年之約時,翁青松找他們續合同了。
舊的合同剩下兩年到期,翁青松給出的合同,比之前的分成高出許多。
小虎牙也清楚舊合同的不公,分成低,工作忙碌,甚至還有很多讓人煩心的通告,但哪個娛樂圈新人入行時不被壓迫呢
然而他的三個隊友并不認同他的想法。
因為合約將近,每人都收到不少國內外大公司拋來的橄欖枝。
副主唱想去一間海外音樂公司,他這幾年腰肌勞損嚴重,好幾次演唱會都是打封閉針上場,卻常被人質疑“劃水”。他自認沒法再繼續高強度唱跳,不想留在組合里拖累隊友。
副領舞則想去一家國內頂尖的娛樂公司,原因無他,因為對方給的合同極有誘惑力,分成高,并且許諾了大量商務資源。副領舞家境貧困,自小窮怕了,對金錢有超乎常人的渴望,隊友也能理解。
而主唱薛汀,則想去一家已經沒落的老牌唱片公司。
小虎牙不理解愛人的想法,薛汀說,他想做些真正的,屬于自己的音樂。
組合分崩離析,他作為隊長無能為力。
薛汀告訴他,即便他們沒能朝夕相處,愛情不會變質,兄弟情也依然。
那時的他們,還在構建最理想化的未來。
暢想著,等薛汀開個人演唱會時,他會以前隊友兼現男友的身份去當嘉賓。
然而事情很快以預料不到的方向展開。
幾個月后,忽然有狗仔爆料副主唱在夜店“撿醉蝦”。
這波爆料不同往日小打小鬧,數百營銷號跟進,通稿鋪天蓋地。
副主唱出面解釋,當夜去酒吧是參加一個朋友聚會,結束時恰好有位同參加聚會的女性醉得意識不清,朋友說女孩和他住在同一小區,拜托副主唱將人送回。
然而就在副主唱發聲的當夜,該女性忽然發微博,表示被副主唱侵犯,自己求情、掙扎都無能為力。
粉絲自然斥責女子謊話連篇,網友則對半站隊。
有的認為副主唱的樣貌、地位、金錢,要什么女人沒有,不至于胡來,女孩是在仙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