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直接拿走和察看中猶豫了幾秒,沒忍住,還是小心地解開絲絨帶的抽拉繩。
袋中放著一紅絲絨的盒子。
青年按捺住雀躍的心,打開蓋子。
盒中東西卻非青年所期待,只有一張便簽紙躺在其中。
青年定眼看了看上方的字手機還來。
青年大驚失色,深知上當,轉身正要離開,剛才離他四五米遠的兩個“富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后。
青年身手矯捷,一個猛勁,推了一把個子略矮的“富少”,“富少”沒有防備,猛地一個踉蹌,向后摔了幾步,好在高個“富少”眼疾手快,將人摟住。
青年趁機向出口處跑。
兩名“富少”緩了幾秒,緊隨其后追趕。
青年跑步天賦驚人,絲毫沒給對方縮小距離的機會。
眼看就要到商場出口,青年看準路線,正要跑進連接的地鐵站,猛地被一個大漢從正面撲倒在地,而后手上被戴了一副銀色鐐銬。
“綁架啦人販子啦救命啊”青年囔囔道。
大漢嗤笑一聲,在眾人探尋的目光中,摸出口袋中的證件,“警察辦案”
不一會,兩個“富少”才跑到門口。
“多虧了你啊老潘,這也忒能跑了。”矮個富少感嘆道。
潘瓊露出憨笑,拍拍身下人的臉“這也能上當,小朋友少當小偷多讀書。”
時間回到三個小時之前。
“這能行嗎”明叔聽完水長樂的打算,猶豫道。
芒安石“試試吧。不過我們抓人不便,說不定會被反誣,還是帶上警察為好。”
水長樂贊同,將電話撥給片區派出所。
對方聽完只覺異想天開,表示不愿意陪他們玩小孩子過家家。
水長樂似乎料到這種結果,掛斷電話聳聳肩。
芒安石“那只能請老潘出馬了,畢竟一腔熱血的警察不多。”
水長樂“可老潘不是管轄這一片區的,可以嗎”
芒安石“就當便衣刑警見義勇為了。”
芒安石聯系潘瓊,水長樂則和明叔商量“放餌計劃”。
在和明叔幾番確認后,水長樂終于找到“放餌目標”,明叔的同事,另一個老保安“老呂”。
“老呂”年紀大,已快退休,平時常和明叔用電話聯系,但從不會用短信聯系,因為老呂不會打字。
明叔的手機有設置密碼,但首頁設置消息提示,即便在鎖屏狀態下,也能看清短信全內容。
水長樂想,如果對方沒破解密碼,再好不過;
如果對方破解了,明叔和“老呂”沒有短信記錄,也查詢不到“老呂”身份,只能通過還算頻繁的通話記錄,和備注的昵稱,來判斷兩人交情匪淺。
做戲要做全套,水長樂讓明叔將“老呂”喊來,而后讓其撥打明叔的電話。
連著撥打三四個電話,前面兩個沒有反應,后面兩個被直接掛斷。
“會不會打草驚蛇”明叔不放心地問。
水長樂搖頭“就是要制造有重要事情和你講的緊迫感。”
水長樂接過老呂的手機,編輯好短信發給明叔的手機號,想了想后又提醒道“如果這一十分鐘內有陌生號碼打來,你放免提,我教你如何應對。”
五分鐘后,果真有陌生號碼打入。
明叔豎了個大拇指,感嘆水長樂料事如神。
水長樂用自己的手機播放了一段背景音,制造出身處機場的假象,而后讓呂叔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是個年輕男聲,一口蹩腳的普通話。
“呂哥啊,我是天意房產的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