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昨晚什么事也沒干,喝了半醉就打的回酒店,一覺睡到現在,你愿意相信我嗎?”謝候問。
“俄羅斯的男人都是雄鷹,雄鷹是不會孤獨的,我可以理解。”
“我不是俄羅斯的男人。”
“可你在莫斯科長大,不是嗎?”
“呃...”說得真有道理,謝候又說道,“那不一樣,我是一只孤傲的雄鷹,我看不上圣洛克的庸脂俗粉。”
然后醋罐子就打翻了:“你那只放在人家腰上的手可不是這么說的。”
“你還是很在意對吧?”
“不,我可以理解。”對,她理解個屁。
謝候決定放棄他的部分尊嚴:“我為昨晚的事情道歉。”為我|!#!¥的那只咸豬手道歉,我!¥!¥恨不得剁了它。
“你真的不用道歉,我理解你...”
“好吧,那我收回我的道歉。”
謝候受夠了瑪格麗特的陰陽怪氣,這通名為問候實為質問的早安電話自然不歡而結。
謝候掛掉電話的時候,突然涌起一陣大怒。
該死的狗仔隊!
他想報復昨晚偷拍自己的2B,然后發現自己和媒體的關系并不是特別好,他甚至沒有一個御用的媒體人。
他之前光顧著投資,做項目,反而疏忽了媒體,直到現在,也沒有一位御用的喉舌。
像他這樣的球員,往后少不得要在輿論上下功夫,越早解決這件事,越早安心。
正當謝候想到這里的時候,酒店房間的電話再度響起。
好了,做道選擇題。
是老媽還是老爸?
也許是老媽一臉怒氣地拿著電話,然后老爸勸她消消火順便做好了跟他講大道理的準備?
或者,老爸在老媽的威逼之下不得不拿起電話打過來對自己說一堆重話,然后老媽接過電話又是一通言語上的爆錘?
謝候已經做好被二老數落的準備。
他拿起了電話。
“媽,我錯了...”他拿起電話就說。
“哎呦,你這問候的方式有點特特特特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