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沉穩地回答:“不,魔術打得漂亮,他們配得上勝利。”
“亞瑟,你的三項基礎數據皆為兩隊最高,這場失利是否讓你感覺到孤立無援呢?”來自LA的記者良心大大滴壞了。
步行者都落到這個田地了還想著挑撥離間。
可惜謝候身經百戰見得多,對這種低級的陷阱,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便回答道:“今晚的五位首發只有我是常規首發,我們之間的化學反應還不夠好,是我做得不夠多,我理應把他們提升到和我一樣的層次,我沒做好,是我的錯。孤立無援?這句話完全沒有道理。”
“史蒂夫·弗朗西斯認為你們很有可能成為史上第一支無法打進季后賽的衛冕冠軍,你怎么看呢?”另一個記者問。
新聞發布會上打嘴炮這種事可是謝候的傳統藝能,他正愁找不到人發泄心中的郁火呢。
“這件事還輪不到20中5的人操心,他還是多想想如何提高自己的命中率吧,格蘭特·希爾可不能每天都這么拯救他。”謝候的反擊讓來自德州的記者臉色僵硬。
他們都以為謝候會表現得低調,他們錯了,輸球帶來的憤慨讓謝候的回答更具侵略性。
有句話叫輸人不輸陣,輸了球,新聞發布會上打嘴炮也輸?亞瑟王寧死都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相較于他的高調,隨他前來的帕帕盧卡斯和克羅希爾則帶著弱者的姿態。
“我沒有為亞瑟分擔壓力,是我的錯。”帕帕盧卡斯的認慫姿態讓記者滿意。嗯,什么時候亞瑟王能這樣?
克羅希爾作為隊里的老將,他的回答富有責任心:“我熱愛這支球隊的一切,目前我們處于最艱難的時期,每個人都要為了球隊獻出自己的力量,我做得還不夠。”
新聞發布會結束的時候,他們回到更衣室里,除開教練組和其他的工作人員,隊員就只有七個人,其他人不是受傷就是被禁賽。
米勒穿著西裝,手里還打著固定用的綁帶。
“亞瑟,拉里找你。”米勒說,“他讓你給他打電話。”
聞言,謝候從行李里拿出手機,給伯德打去電話。
鳥神提出見面聊一聊,他認為謝候從心理層面上對球隊出現這么大的變故并無準備,更不知道如何對待,他會產生茫然——體貼的鳥神讓人動容,如果他的老隊友知道這只鳥老來變化如此之大,想必會花30分鐘來告訴謝候他有多幸運。
伯德的擔憂客觀上是存在的,如果謝候和雪薇沒有事先約好,估計就去了。
“明天吧,我今晚有約。”
“我并不經常有空。”伯德拽拽地說,想他是何等人物,好心提點一下這個小鬼,現在居然還擺譜?
謝候顯然對伯德的好意不太感冒,此時夜深人靜,他們剛輸球,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出兩張臉,一張是伯德,一張是雪薇。
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應該做出正確的決定。
即便你不像德國BOY一樣打碎電腦屏幕似的打散腦海中那張看起來就很刻薄的鳥臉,你也要果斷地選擇雪薇。
這是每一個正常男人都應該做的決定。
“那就看看你什么時候有空吧,我先掛了,拜拜。”
謝候相信鳥神有說服他的口才,所以他不給對方機會,說完這話就把手機掛掉,氣得已經訂好地方的伯德整整一晚上都沒睡著。
“看來你拒絕了拉里?”
謝候剛掛電話,米勒便開了口。
“有約在先。”謝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