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撐過這段時間呢?
“沒錯,你真聰明,我都有點小看你了,瑪格麗塔。”謝候原本把雪薇夸得很開心,直到這句“瑪格麗塔”的出現。
“你!”雪薇氣得牙癢,“你和瑪格麗塔已經分手了!”
謝候這期間又灌下兩杯白蘭地,濃醇的酒香讓他的大腦不再那么清醒了:“還不都是雪莉害的!如果她沒在媒體面前亂說,那段感情...”嗯,必然要結束,但現在可不能承認,否則怎么漂移碰瓷哦,“還是有可能被我的真情所挽救的。”
“你知不知道?!”雪薇語氣很重,但又不想讓服務員聽到他們的對話,所以又得壓低聲音,“我和瑪格麗塔因為這件事都絕交了!”
“絕交好,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莫過于現女友和前女友是好朋友。”謝候將一整瓶白蘭地里剩余的半杯酒喝掉,“為了你們的絕交,我應該再喝一瓶!”
“服務員!”
上頭了!
這個人上頭了!
“你你!你怎么喝這么快?”雪薇是想勸謝候不要再喝來著,但她又發揮聰明才智一想,貌似喝醉酒的人容易說出心里話。
謝候一張臉紅得像猴屁股,距離他喝下第一杯酒差不多是八分鐘之情的事情,他還有清醒的意識,只是喝得越來越多,沒等后勁發作,前勁就讓他渾身不得勁了。
“這么快?告訴你,我的巔峰是在莫斯科,那幫伊萬一個個都被我喝趴下了!”謝候自信地說。
“是嗎?那你能跟我說說關于俄羅斯人的事情嗎?我想聽。”雪薇就像誘騙無知小孩的拐賣犯,一點一點地誘導謝候說更多的話。
謝候還清醒,雪薇想聽,他就說了,反正也沒多大的事。
他開始了,接近20年的莫斯科生活讓他對俄羅斯如數家珍。
謝候先是嫌棄俄羅斯人小氣,雖然個個長得人高馬大,看似做什么都很大氣,其實不是:床很窄、馬桶很小、電梯很小,就連臥鋪火車的過道都窄得最多一個人通過等等。
黑一句,就夸一句。
這個說完,就開始夸俄羅斯人。
人高馬大,但飯量不那么大;性格血性,但舉止得體不粗魯。比如我們最最最親愛的安德烈·基里連科。
“對,比如安德烈醬。”
雪薇知道安德烈是誰,安德烈醬?她開始懷疑謝候說的和她想到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夸完繼續黑,謝候開始黑俄羅斯的司機,一個個精神大條,而且,在俄羅斯,開車鳴笛等同于罵人。基本鳴完笛,如果雙方都是火爆的脾氣,下車就要開干了。謝候當著雪薇發誓他每個月都能看見俄羅斯的司機為了點小事相互鳴笛然后當街開片。
主要生活在莫斯科的謝候認為當地人高傲冷漠,不像圣彼得到的人奔放熱情——嗯哼,他把過的毛妹有七成都是圣彼得堡的,包括他的上一任女友瑪格麗塔——她們都出自圣彼得堡。
早先俄羅斯體育界有句葷話叫“半個俄羅斯的女人都被亞瑟上了”,這句話最早是圣彼得堡的媒體提出來的,原話是“圣彼得堡的美女十有**和亞瑟有染”,后來一傳十,十傳百,圣彼得堡不知怎的就傳成了俄羅斯。
最后他夸贊起了妙齡少女的顏值,那一個個被他吹成了蘇菲·瑪索《初戀》里的那個神仙顏值。
“就是上了年紀以后身材都走樣了。”說罷,謝候抬眼看了下雪薇被大衣包裹的身體,“嗯,你也有這個趨勢。”
“胡說什么呢!”
謝候邊說邊喝,又喝掉大半瓶白蘭地。
開始了,從某一個瞬間,謝候感覺到他的世界變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