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點是他的背身,多年不打比賽,背身拿球的感覺卻像本能一樣向外滲發。
當伯德運球過半場的時候,武賈西奇特意上前緊逼,不知道是受到刺激還是什么,他的緊逼力度很大。
結果,伯德轉身靠住斯洛文尼亞人,他完全沒辦法。
伯德從來不做無謂的事情,謝候坐在場邊看他輕松應對前場緊逼的方式。
背身,撅起屁股。
還有比這更容易的嗎?早前的謝候認為這方法丑陋,難看,體現不出他的優雅和風騷,但現在,和決定本季度走向的勝利相比,觀賞性到底算什么?
伯德所在的球隊輕松地獲勝,贏得沒壓力。
“球隊一年給你們這幫飯桶幾百萬真是白瞎了錢!”伯德奚落著被他打爆的隊員。
他走著路,不時扭腰,剛剛那幾下肯定又傷到背了。
“是不是看呆了?”伯德見謝候不說話,主動問道。
“我太為自己感到驕傲了。”亞瑟王突如其來的自戀讓鳥神險些放出一個響屁。
這是哪一出?看場對抗賽還給他看驕傲了?
“哦?您又怎么為自己驕傲了?”伯德煞有其事地問。
“你看哈,這幫人連快要50歲的你都打不過,豈不就是飯桶?而我卻帶著他們打到了東部決賽,你說我該不該為自己感到驕傲?”謝候吹著吹著自己都信了,“我太他媽為自己驕傲啦!”
伯德笑不露齒地看著他。
“那么,你的驕傲能否讓你有一場比賽打完不需要讓這幫飯桶扶著你退場?”只要謝候需要,伯德每分每秒都能扎他的心。
“干嘛?你非得這么說嗎?”謝候氣呼呼地道,“體力不好又不是我的錯?我連一個替補都沒有,這能怪我嗎?”
加里·佩頓莫名地從遠處看過來,總覺得有人在背后說他的壞話。
“沒有替補不是你的錯,是我們的錯。”伯德先承認一下錯誤,但世界上一切的美好都可以因為一句“但是”或者“But”而峰回路轉。
“But...”伯德話音一頓,“體力不好又不懂得節省體力,就是你的錯了。”
原來謝候就有懷疑,他懷疑這場對抗賽是伯德特意打給他看的,讓他知道應該怎么應對前場緊逼。
去年伯德就和他說過這件事。
謝候全想起來了,也許這就是管理層讓伯德隨球隊出征的原因。并不一定是要他來鎮場,也有可能是想讓他點撥點撥謝候。
“我知道了。”謝候說。
“這就對了。”伯德笑道,“千萬記住了,花式運球死路一條,撅起屁股才是王道。”
謝候突然想到某個畫面,要是在比賽的時候,活塞對他前場緊逼,他一時不習慣背身護球的話,伯德這個嘴里長刺的混蛋會不會扯著嗓子來一句:“屁股抬起來,快點!”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謝候想的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