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綿綿嘆了口氣,“靈果在我身邊很久了,事事都以我為先,她就沒有為自己活過。”
“當初宴尋求親,我瞧她心里也是歡喜的,就替她做了主,沒想到她是個執拗的,又害怕獨自去面對以后的人生,整日惶恐。”
可以這么說,自小就賣身為奴的靈果早就失去了自我,恨不得就這么老死在她身邊。
華旌云牽著她的手往錦院慢慢的走,“總是這樣也不行,找個功夫勸一勸她”
“宴尋心里總惦記著這事,他可是侍衛統領,總分心不好。”
文綿綿覺得自己天生就操心的命,“說起來宴尋也有一定的責任,都這么久了他都還沒成功的拿下靈果,本事不濟。”
“靈果雖然有點毛病吧,但她本身就是很不錯的姑娘啊,長的又好,辦事麻利,就這么點小毛病宴尋應該早早的發現,然后想法子給化解。”
“靈果惶恐那也是宴尋給的安全感不夠,就是他的問題。”
“過幾日咱們去泡溫泉的,也給她們兩個制造獨處的機會,靈果那里我也會勸說的,實在不行我給她下一劑猛藥。”
她是真沒想到靈果那么一個辦事麻利的姑娘,會在情感問題上如此扭捏,一點都不干脆。
說完了這事又說到妯娌五人有孕的事,這會就是羨慕了的,直到洗漱好坐到床上都還在羨慕,華旌云上前坐在她身邊,笑問“這還是怎么了還真羨慕嫂嫂們有孕”
說著刮了刮她的鼻尖,“這個有什么好羨慕的,等你身子骨再長結實些,我們也可以有。”
文綿綿長長的嘆了口氣,“你曉不曉得嫂嫂們是在哪里懷上的孩子”
“這種事情你都知道”
華旌云捏著她的手,“我就在想這事,怎么會一起都有了呢,連月份都這么齊整,吃藥了”
“吃什么藥啊。”文綿綿憤憤的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而后高深莫測的說道“若說藥那就是咱們府中的果子酒了。”
華旌云覺得整個人都要裂開了,喝他的酒不說,還在他府中造出了孩子
夫妻對視一眼,華旌云唇角一勾,“此事得要找他們要個大大的紅封才好。”
“必須要。”
文綿綿又感慨起來,“你說運氣這事還真是說不好,哪里曉得醉酒一回就有了呢,果然,酒能助興。”
華旌云拉著她躺下,“在宮里待了一日還不累,這么有精神”
“既然如此,不如為夫給你助助興”
文綿綿瞪了他一眼,“少來,我明日還要去六藝館。”
說完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閉上眼睛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華旌云笑的格外燦爛,手上略微一用力被子就飛到了角落里,文綿綿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堵了嘴
華旌云在某些方面的經驗可以說日益精進,次日文綿綿起床的時候神采奕奕容光煥發,心情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