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你儂我儂,華旌云拉著文綿綿低頭在文綿綿的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文綿綿當即就愣住了,很是詫異的盯著他,一時間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有這樣的想法,華旌云只說,“別問,我回頭給你解釋。”
半晌文綿綿才開口,“我要幫你嗎”
“不用。”華旌云拉著她坐下,就坐在他的腿上,抱著她的腰肢,“此事本不想這么快告訴你的,但舅兄就該要讓你心里有個準備,此事你曉得就好,不要有心理負擔。”
文綿綿一時間沒有說話,抱著華旌云的脖子將腦袋埋在了他的頸窩,她的大黃牛居然有了要爭大位的心思,這事對她來說的確有些震驚,難怪她哥最近過來的這么頻繁。
華旌云的大手輕撫她的背,“不要怕,沒事的。”
頸窩旁串門一聲悶悶的嗯聲,說實話,文綿綿覺得自己很怕,很慌,不知所措,她是什么啊,享受九九六福報的絲啊,她好不容易才適應了現在的身份,過著極為滿足的生活,現在忽然給她說要朝著更高的位置邁進了,前路十分兇險,電視劇里的橋段一幕幕閃現
就她這個樣子,能行
華旌云忽然很后悔把這個事告訴她,嚇到他的小王妃了。
“有我在不會有事的,你就當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怎么樣,以后也怎么樣就好。”
文綿綿抬起頭,“我爹知道了嗎”
華旌云搖頭,“暫時不知。”
半晌后文綿綿才開口,“不要急,慢慢來,你放心,我能穩住。”
她吐出一口氣,想想也不是要她出謀劃策,要她運籌帷幄,心里也就不那么慌了。
華旌云見她那滿臉嚴肅的模樣,忽然愉悅的笑了,“自然是慢慢來,日子和以往并沒什么不同。”
隨著就吻上了她的唇,一時間兩人難舍難分,方嬤嬤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守門的念夏朝她搖頭,屋內的兩人好一會兒才兩人依依不舍的分開,文綿綿老臉微紅,干脆又將腦袋埋在了華旌云的頸窩,不去看華旌云那笑的一臉歡愉的模樣。
好半晌才起身,華旌云還替她整理了發髻和衣裳,方嬤嬤是垂著腦袋進的門,一開口就是,“王妃,靈果有些不好,府醫剛剛看過了,說是說是宴尋鬧的太過,有些傷到了。”
文綿綿怔了怔,很快明白是什么意思,轉頭瞪著華旌云,“我去看靈果,你去罵宴尋,不知輕重。”
靈果這胎懷的不太好,一直就小心的養著,狗宴尋
華旌云摸了摸鼻尖,方才小王妃還是那樣的依戀的依偎在他的懷里,是轉眼就不認人啊,都怪宴尋
靈果住的小院在王府外院,不大卻精致,夫妻倆一個的王爺的得力護衛,一個王妃的大丫頭,待遇自然是不錯的,也有小丫頭小廝伺候,進門時候靈果正躺著養神,看著文綿綿一進來,拉起被子蓋住腦袋,甕聲甕氣的開口,“姑娘。”
“你也知道沒臉見我。”文綿綿沒好氣的在床沿坐下,“多大的人還不知輕重,他要怎么你就由著他他是練武之人,糙漢一個,沒輕沒重的,你都懷了幾個月了”
“要是出了事就是一個一尸兩命,你活膩了”
說著一把拉下了被子,靈果委屈抹淚,最后才哭著說“外院的婆子都給我說要我大度,給宴尋找兩個通房妾室,是我不愿意,我”
“不愿意你就舍了你自己”
文綿綿更氣了,“怎么著,還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