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著聲音道“要,現在就要。”
一天也等不了。
一刻也等不了。
都過了明路了,為什么不讓吃
他都想了好久了,再憋下去得憋壞了。
不等墨芩再說什么,他又吻了上去。
已經入秋的夜晚,又變得火熱起來。
月光下,樹影交疊,或微風輕拂,細嫩的枝葉在風中微顫,或疾風侵襲,那便只能隨風逐流,任其所為。
江霖俯在耳邊,氣息不穩
“還水火不容么嗯”
要了他,那就誰都不能再想,也只能跟他相容。
什么電呀,還是其他的,都想都不要想。
只能跟他
第二天早上。
墨父趁休息時間,準備回家拿個文件,卻發現家里靜悄悄的。
他記得兩個孩子今天應該沒有什么事才對,難道是出去玩兒了
年輕人就是一刻也閑不住啊。
他去書房拿了文件,準備離開,就看見江霖從樓上下來。
整個人春風得意,好心情都明明白白寫在了臉上。
墨父暗自搖頭,果然是個年輕娃娃。
可當他看見江霖微敞的襯衣下那些可疑的痕跡時,臉上的表情龜裂了。
這個小兔崽子
他指著江霖“你你”
江霖像是被按了暫停鍵,愣在原地,本以為這個時間家里沒有其他人,所以他也就沒注意那么多。
卻被墨父逮了個正著,他視線下移,木訥地看了看自己。
上衣的扣子只草草扣了兩顆,雖然沒露什么奇怪的東西,但作為過來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發生過什么。
江霖努力扯出一個笑來,朝墨父道
“爸,早上好”
嘴上打著招呼,人卻是飛快的往樓上跑。
說到最后一個好字的時候,人都已經沒影了。
江父正在辦公,突然門被嘭的一聲推開,他被嚇得手一抖,在紙上畫出了一條墨跡。
抬頭一看,發現墨父氣沖沖地進來。
他眉心一跳,知道這指定又是江霖那小子干了什么好事。
幸虧他生了個兒子,若是生得是個女兒,被別家臭小子盯上了,指不定比老墨還要暴躁呢。
江父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起身將門關上,隔絕了外面過路人八卦的眼神。
最終兩家人商議,還是先登記結婚,至于婚禮什么的,還是等大局面穩定住了再舉行。
現在條件跟不上,也沒有那么多精力花在這上面,就算舉行了,也不過是草草了事。
一生一次的婚禮,那定然是能怎么盛大怎么來。
這些都好商量,只是在江霖提出要和墨芩搬出去的時候,遭到了墨父的反對。
搬出去
為什么要搬出去
住在家里不好嗎
江霖列舉了一條又一條,有理有據。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都是夫妻了,自然是要過夫妻生活的。
跟父母住在一起,難免束手束腳,不方便。
最后江霖道“爸,我就在這條街置辦一棟房子,吃飯也可以每天都一起吃,就跟住在一起沒有什么區別”
沒有區別,那為什么要搬出去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不就是怕這個小子會欺負她女兒嘛。
他又轉頭問墨芩的意見。
毫無意外,墨芩也同意江霖的話。
墨父覺得自己被背叛了。
悲傷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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