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害怕,而是這具身體太弱且,她還疊了個暈船的負面效果。
好在那人輕敵,她依靠著速度和陰招,才能將他打個措手不及。
手里的槍還殘留著剛才那個人的余溫,但那個人估計很快就沒溫度了。
墨芩一轉身卻又看見一人。
見墨芩發現他,他也絲毫沒有害怕,即使墨芩手里還舉著把槍。
他個子很高,身上的西裝穿得板板正正,即使看見兇案現場也從容不迫。
看身形這不是剛才在甲板上看見的那個人嘛
那人看了墨芩幾秒,然后慢吞吞地舉起雙手,朝著她走過來。
“你”
墨芩才說一個字,剩下的話就被人搶先了。
“我知道,你是為了自救,不得已才鯊人的。”
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和著微風,墨芩只覺得頭更暈了。
暈船就算了,還要行兇,行兇就算了,還被人目睹
她捏緊了手中的槍,不太明白這人想要做什么。
“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男子并沒有近身,只是在離墨芩兩米遠的地方站定。
他的視線落在墨芩手中的槍上,善意地提醒。
“我覺得你還是將槍找個地方藏起來,或者丟進海里,不然會被他的同伙發現的。”
墨芩微微皺眉,知道這人說的在理。
這艘船恐怕是被人劫持了,若是被他們發現自己身上有他們的槍,估計要涼涼。
墨芩找了個地方將槍藏起來,沒走多遠,就被兩個持槍人給逮住,趕去了船艙大廳。
大廳里擠了不少人,還有人陸陸續續被趕進大廳里。
數十個穿著黑色外套,手里拿槍的人看守著他們。
“去那邊待著去”
這場劫持蓄謀已久,那些人進進出出,似乎是在找什么東西。
墨芩站在人群里,不動神色地打量著那些人,而方才與她有過兩面之緣的男子,就在站在她旁邊。
大廳內彌漫這酒氣和香水的味道,周圍的人鬧哄哄的,墨芩暈船的癥狀加重。
她有點想吐。
守在門口的兩人聊了起來。
“柱子呢”
“我踏馬哪兒知道剛才就沒看見他,說不準又踏馬的找地方快活去了”
“嘖,也就仗著疤哥對他寬容,我看他早晚得出事”
墨芩聽著這話,面色如常,倒是站在旁邊的那位目擊者的眼神微移落在了墨芩臉上。
季恒心中微訝,方才見他動作利落,手腳麻利,但著實贏弱了些,顯然不常干這種事,但現在聽到別人談起這事,他卻半點不露痕跡。
這心理素質好得過分了吧
視線微偏,卻忽然落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上,再往下是并不算寬闊有力的肩膀。
一股違和感冒上心頭,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
墨芩似有所感,轉頭就看見季恒盯著自己,他該不會是看出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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