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打開門,就看到楊婉燕坐在狹小的客廳里。
她顯然已經等了很久了,臉上滿是焦急。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給你打了電話你也不接。”
想到什么,她又皺起了眉頭
“當初都跟你說過了,女孩子不要找這么辛苦的工作,你就是不聽你一個女孩子多危險啊。”
整天接觸那些罪犯,她想想都覺得擔驚受怕。
墨芩走到飲水機前,倒了兩杯水,那邊楊婉燕還在絮絮叨叨。
楊婉燕不滿意墨芩的態度,“你這孩子,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
墨芩將杯子往楊婉燕面前一放,“你有事嗎”
結合昨天的事,墨芩完全不覺得楊婉燕只是來看看自己的女兒。
楊婉燕伸手去捧杯子的手一頓,帶著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惱。
“”
“我是你媽,沒事就不能來了”
她似乎找到了著力點,指責的話一句又一句蹦出來。
“讓你住家里你不住,非要在外面租房子,怎么的你這里我還不能來了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墨芩被念叨得有些頭疼。
原主為什么要搬出來,原因顯而易見。
家里有一個這樣的母親,一般人還真受不了,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忍受了這么多年的。
楊婉燕喝了兩口水,潤了潤嗓子,才說起正事。
“我昨天跟你的,你是不是都當耳旁風了”
本以為墨芩只是嘴硬,但實際上還是會聽她這個母親的話,去找人將魏語禾放出來。
可沒想到,今天下午楊婉霞直接上門找她哭訴,說魏語禾到現在還沒有被放出來。
說到這里,楊婉燕直接將手里的杯子一放,拉著墨芩就要出門。
“你快跟我走,去找人把語禾放出來”
她拽了拽,發現墨芩紋絲不動。
楊婉燕下意識用力,但后面的人跟秤砣似的根本不動。
“”
墨芩撥開楊婉燕的手,語氣是她從未聽過的冷淡。
“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嗎”
別說是放不出來,就算是能放出來,這樣的事也是不可能做的。
楊婉燕不可置信地看向墨芩,似乎她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好半晌,她才重新坐回沙發上。
“真的不能想想辦法嗎語禾現在還在上大學,這要是留了案底她以后可怎么辦”
墨芩靜靜地看著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因為楊婉燕的行為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她只是一個局外人。
若是原主
墨芩對楊婉燕做了思想教育,教導她做一個明事理的好公民。
楊婉燕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去。
在墨芩說教的過程中,她只是沉默不語。
墨芩從她的臉上,似乎看出了你說的都對,但是我不聽幾個大字。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墨芩成功將楊婉燕給送走了。
臨走前,楊婉燕還勸說墨芩回家去住,沒有得到回應后,她又叮囑了幾句,讓墨芩好好照顧自己。
墨芩你不來,就是最好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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