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回憶了一下,點點頭。
她說那個戴黑色口罩的男生在喝咖啡,后來似乎是有點不舒服,恰好另一個高個兒的帥哥進來,說是他朋友,就把人給背走了。
李生溫越聽心越涼。
他走出咖啡廳,靠站在玻璃窗邊,低頭咬著手指,越想心越覺得焦慮起來。
為什么覺得這么不對勁
正當他思考著,忽然,一雙手攥緊了他的衣領,那拳頭攥的很緊,看起來就極富力量。
僅是一瞬間,他就被拽在雙腳離地,幾乎是半走半趔趄著,被拽到了建筑后,后背被狠狠的抵在粗糙的墻面上,讓他脖頸上的皮膚蹭的生疼。
李生溫驚呼一聲“誰”
宋羨陽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半被流動的街影照耀著,另一半則隱匿在夜色之中,看的人心里發慌。
宋羨陽幾乎是氣急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你和greek做了什么好事”
“眠眠哥現在在哪兒”
車子緩緩停下。
不遠處,是一處較為偏僻的民宿。
之所以沒選在電競館附近的酒店,是因為人多眼雜,況且酒店的證件和身份檢查要更嚴格,不如選在這家他早已預訂好的民宿,不僅來去自由,環境也好,落地窗外就是樹林,每個房間還配備了獨立溫泉。
greek把人抱起來,往里面走去。
民宿的地板并非光滑瓷磚,而是深紅色的木板,經過看門的平臺時,greek示意,道“這是我弟弟。”
里面的人看著電視,連頭都沒抬。
greek走過不遠處的長廊,偶然嗅到他頸懷里的味道,greek把人往上提了提,喉頭莫名干澀,輕聲道“一個男生,身上怎么這么香”
只有走廊的盡頭,就是他們要住的房間。
greek停住腳步,拿出鑰匙,騰出一只手,低頭開了門。
他先把景眠放到床上。
覬覦許久的獵物就
這樣擺在面前,說淡定絕對是假的,這幾次猝不及防發生了這么多的事,他不僅沒能卸下景眠的防備,還讓對方時時刻刻提防著自己,一度讓greek很頭疼,根本找不到時機。
而此刻,景眠就這么落了單,乖乖和自己回了民宿,還是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greek按捺不住心神,甚至心臟都要爆炸了。
尤其看到景眠左手無名指上,那枚熠熠發亮的環戒之后。
shee有很多讓他好奇的地方,除了伴侶的身份,游戲的水平,以及加入戰隊的原因,而最讓自己好奇的,
就是這張口罩之下的臉。
greek伸出手。
或許是氣溫太熱,就連口罩下的呼吸都將布料沾染上了難言的熱意,greek指節勾住口罩的邊緣,向下一拉。
下一秒,他的呼吸窒住。
已經預感到會很漂亮,卻完全沒想到是這種程度的漂亮。
李生溫那個紅了眼的小賤人,因為嫉妒shee,竟然傳播了那么離譜的謠言。
他差點就信了。
greek強忍住升騰起來的心跳,恨不得現在就地正法,但畢竟時間還長,他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
greek起身進了浴室,洗了個澡。
換上睡衣后,greek擦干了發梢上的水氣,從床沿邊坐下。
這時候,藥效已經徹底發揮了作用。
比起剛才軟綿綿毫無力氣的困意,現在,景眠不知何時已經自己翻了身,看起來似乎是企圖逃跑離開。
但由于力氣不支,逃跑的距離,僅停留在床邊的兩米處。
而現在,意識似乎又恍惚了。
“你意識到現在在哪了”
男人輕聲道“知道我是誰嗎”
“”
沒有得到回應。
greek無奈地笑了,他俯身,把人又抱回床上。
這一次,greek沒再離開,而是保持著俯下身的姿勢,去拉景眠的外套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