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和輪子都有卡扣,一開一拆就行了,十分方便。
一家酒樓想出的好辦法,其他人很快爭相學會,愣是給做馬車的木匠添了許多的生意,他們不得不另外多請人來幫忙。
酒樓就連餐具他們都是成套的,不是玻璃就是瓷的,擺在一起就十分賞心悅目。
讓貴族們高興了,打賞自然就相當多了。
顧凝宸想著這些西洋貴族簡直是一己之力拉動了整個港口的內需,連帶周邊的人都受惠了。
比如這酒樓的買賣,貴族擺宴席多了,食材要的多,附近的農人就能多賣菜,價錢甚至還能高一點。
酒樓需要馬車,除了做馬車的工匠受惠,做木料生意的人也受惠了,賣拉扯的馬匹甚至是賣驢的人都有了賺頭。
另外酒樓需要成套的餐具,賣玻璃和瓷器餐具的商人就賺到了。
商人這邊賣得多,跟玻璃和瓷器這邊工坊進貨也多,工坊的工匠干活多,賞錢也多,自然跟著受惠了。
顧凝宸甚至想著,要是荷蘭和英吉利多打一陣子,讓這些貴族多留個年的,這港口小鎮估計會越來越大,整個都要繁華起來,不輸周圍的城鎮。
甚至還能拉動周邊城鎮的gd,巴不得這些散財童子一樣的西洋貴族多留一陣子,把錢花光了再走
她轉念一想,這些西洋貴族身上帶的銀錢是有限的,要真花光了,回頭他們去哪里弄錢來
他們這邊總不能看別人錢花完了,然后沒錢了,就把人趕出去那么過分吧
顧凝宸一說,康熙聽著就笑了“你啊就是愛操心,那些西洋貴族哪里會沒錢真沒錢的壓根不會過來咱們這邊,路上的花費就已經十分巨大了。”
“要是實在那邊戰火蔓延過不下去,沒錢的也只會搬去另外的地方,不可能漂洋過海到大清來。”
所以來的都是不差錢的主兒,還是錢多到燙手那種,不然就這么個燒錢的法子,光是路費就已經很多人付不起了。
哪怕他們真在這邊把隨身帶的銀錢花光了,西洋那邊只要領地沒被燒個精光,就有源源不絕的錢送過來。
康熙又道“別忘了,他們其中很多人家里是有礦的。礦山出產的東西一變賣都是錢,哪怕荷蘭和英吉利打得正在興頭上,其他地方總要活,不至于所有人都參與進去,把自己國家的運轉都忘了。”
兩人是打上頭,其他參加的人要么迫于無奈不得不加入,要么也是有新仇舊恨在,聯手報復回去。
但是幫忙歸幫忙,把自己直接賠進去倒是不可能,只會派出一部分人意思意思弄點動靜,或者偷襲一下,再多是不可能的了。
他們國內只要不是戰場,那就好好的,周邊船隊最多繞路過來送錢,反正絕不會讓貴族真的淪落到無錢能花的地步。
實在一時周轉不靈,不還有其他貴族在嗎
他們一起過來,同一個國家的貴族就不少。
哪怕以前他們沒什么特別厲害的交情在,這時候在大清的地盤上就代表了他們國家的臉面。
自家人沒錢吃的穿的,傳出去多丟臉,這還順道連累自己丟臉,必然會借錢給對方周轉,好歹緩過來。
實在不行,還能典當一些貴重的東西。
貴族帶來不少家具、擺件和首飾,典當一番也是可以的。
于是港口小鎮還出現了典當鋪,可謂是與時俱進。
西洋人缺什么,很快就有人補上了。
他們要吃飯,于是有了酒樓,要住宿于是有了客棧。
衣服要換,于是有了布莊和成衣鋪面。
想看戲,于是有了戲班子和戲樓。
要想在家里宴客,酒樓直接連廚子帶馬車的爐灶都給弄好,一車過去幫忙弄一桌好吃的。
反正想要什么,沒有錢是解決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