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耀漂亮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大了幾分,“我這樣如花似玉的美貌你都能看膩,那其他人你更會看膩了。”
他說著牽起流光的手,討好地朝她笑了笑“要不還是算了吧。”
流光不禁笑出了聲,十分好說話地點了點頭“好吧。”
司空耀看著她,也跟著笑了一聲,將她的手又握緊了幾分“那我們回家啰。”
兩人回到小院時,花月容又去了巫婆婆那兒,像是有什么心事。
“在想天命人的事”巫婆婆看著她,問了一句,“今天流光說的話,你是如何想的”
花月容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如實跟她道“我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島外那么多男子,我何必拘泥于司空耀一人呢”
“可是只有他來了島上。”
花月容側過身,看著她道“最初祖輩們不讓大家離島,是忌憚島外的迷霧之海,但如今巡洋隊里的好手,已經掌握了穿過迷霧之海的方法,離開海島不再是遙不可及的事情。就像巫婆婆你說的那樣,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我們卻一直固守在島上,如同井底之蛙。”
在琰玉祖師來之前,他們甚至不知道原來已經有人將修為練到了玄心境。
今天聽流光和司空耀說,海島外能人異士輩出,就算不是為了去找天命之人,也很難不對外面的世界心生向往。
巫婆婆聽出她這番話,是對流光所說心動了的意思“天命人就是因為獨一無二,才被稱為天命之人。況且違背祖制,在長老們的眼里,是大逆不道之事。”
花月容又陷入了兩難,巫婆婆這個意思是,她的天命人就只有司空耀。但就算如此,她還是希望能有機會離島,如今島上的年輕一輩,多多少少都會向往外面的生活,只不過有的人表現了出來,比如花葉青和楊下,而有的人卻將心思藏得很好。
她和花玉白便是如此。
他們不像花葉青那個直腸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懂迂回。要想對抗長老們,首先得自己足夠強大,而成為島主,才能擁有更多的權利。
長老們是不會讓一個有叛逆之心的人成為島主的,所以她和花玉白,在長老們面前一向恭敬聽話。
現在,她已經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接下來,就是把自己的想法一步步變成現實。
“伽葉印是因為前任島主沒有天命人,所以才要求琰玉祖師布下的,如今我已繼位,海島將重新受到庇護,伽葉印也可以撤除了。”
伽葉印像個牢籠,不僅罩在了海島上,還罩在了每一個人的心里。
巫婆婆聽她說完,沉默了須臾開口“想要撤除伽葉印,你需得和天命人結為夫妻,一同完成祭祀之后,長老們才可能答應。”
琰玉來島上之日,便被種下了蠱,不能輕易插手島上之事,這個伽葉印雖是她布下的,但若島上對此還有分歧,她也不會撤下。
提到自己的天命人,花月容又不禁皺起了眉“可是司空公子今日態度堅決,我就算強留他在島上,他不能和我一心,也無法得到庇佑吧”
巫婆婆道“既是天命人,就定然與你同心同德,他只是一時被外物所惑罷了。”
以前巫婆婆說的話她都是深信不疑的,但關于司空耀一事,她卻產生了一絲疑慮“就今日所見,他和流光情比金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