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得多水幾篇論文才對。
她的行為充分詮釋了知識就等于金錢。
于是蕭函在網吧開了包夜,打算再肝一波論文,好在這會網吧管理還不算嚴格,即便明顯穿著校服,店員也沒有說什么,給她開了臺最里面的機子,倒是聽見旁邊的人忍不住搭話了,“小妹妹,這么晚了,你還不回家嗎”
蘇晉在白天里就被對方在網吧敲英文論文的行為驚為天人,沒想到晚上在這打游戲居然還能看到她。
開的還是包夜,這比他打游戲還肝啊。
向來逃課打游戲習慣了的蘇晉,莫名升起了某種愛護祖國花朵的心態,忍不住勸了一句,“明天周一,你不要上學的嗎”
蕭函看了看身邊的人,是個男孩子,十七八歲的模樣,高高瘦瘦的,臉長得還可以,帶著幾分中二傻傻的氣質。
本來沒怎么在意的她,倒是被后一句話提醒了,難怪她感覺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原來是這副身體還在上學呢,而且還是初中,以致于上個世界搞公司之余還不忘學習,一路刷到博士還有各大名校名譽教授學位的蕭函,默默嘆了口氣。
蘇晉不明所以,但卻是相當自來熟的性子,“你是xx初中的吧,我也是那畢業的,現在就在旁邊的直升高中,有什么問題可以報我名號,我舅也是你們學校的教導主任。”
“你英語那么好嗎還能寫外語文章,你寫的專業詞匯我都看不懂,”
好在等蕭函再次敲起鍵盤來,對方就自動閉口不言了。
蕭函也不在乎他看見了自己寫的,看不看得懂是一回事,看懂后能拿去用就是另一回事了。畢竟蕭函不可能將那些先進的技術明明白白地在論文寫出來,更多的是對未來二三十年生物醫學科技展望甚至是研究方向,比較偏向于概念。
肝完論文后,蕭函又在網上進行操作,將那些美金兌換成人民幣陸陸續續再轉到原身的銀行賬戶上,而在這其中又讓系統幫忙抹去了不少痕跡。
至于那些或交流或求聯系的評論留言,她一個也沒理會,反正這個網站服務器都是在國外,別人也定位不到她的i地址。
趁著時間還早,蕭函又回了原身母女倆租住的房子,把自己收拾了一下。
也不怪原身總穿著校服,哪怕洗的發白,原因是家里除了校服也沒有幾件體面的了,以原身的家境光是生活已經夠艱難了,也不可能像其他家的女孩子那樣可以隨便穿漂亮衣服。
蕭函也不在乎穿什么,過得去就行了。
回到醫院后,她第一時間補足了之前欠下的醫藥費,另外又咨詢了醫生關于轉院療養的相關問題。
主治醫生也算了解程婉母女情況的,雖然有些驚訝,但也沒有過度探究這錢的來源,只點了點頭,直言相告道“你母親現在的情況的確更適合住院,最好是藥物治療和心理輔導雙管其下,當然家人的陪伴也很重要。”
蕭函點了點頭。
誠然,錢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可以解決大部分。
至少蕭函可以為程婉一個好的環境,可以舒緩心情,沒有任何壓力負擔的,從抑郁陰霾中走出來,避免再出現自殺的情況。
程婉顯然也注意到了女兒沒有去上課這個問題,畢竟在精神狀態好的時候她還是個好母親的,比如這些年再艱難她也堅持供女兒上學,原身的成績也很優異。